意来替他安放这些药剂盒。
当然万纳斯应该是不会听到洪索的自言自语比如【我倒也想试试看灭绝令级药剂的效果,毕竟这连后续安排都无需考虑,但我的战甲上显示了父亲留下的警告标签,罢了,铁之主总是如此仁慈,我也将让他的慈悲荣光遍布寰宇。】
“你太冷酷了,洪索。开战至今你令我感到害怕,你让血骷髅的狂战士们前赴后继地送死,只为了开辟一片我们根本不会真的用到的登陆场,又在佣兵与海盗们还没有撤退的时候就开始部署炮击与轰炸——你对你的基因兄弟们也同样如此,告诉我,为你而战的战士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些数据与表格的集合吗?”万纳斯手中握着最后一盒药剂问到,“其他人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
“战斗正是最白热化的时候,你每耽搁一秒钟,这场战斗的变量就会增加几十乃至上千倍,可能有更多的人因为你的犹豫而死亡,可你就只会挑这个时间开始要求我探讨自我的精神世界吗?”药剂大师的回复严厉起来,“别在这里婆婆妈妈的!”
“我必须要知道。”尽管语气已经有所软化,但暗影大师依旧要求一个答案,“为你安放这些盒子的行为让我非常、非常不安!”
“首先,他们并不是为我而战。我何德何能?我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他们聚集在我的麾下一开始是因为黑心王的权利、比赛的压力,而现在是因为他们相信我能带他们找到需要的资源、打败敌人,获得胜利。假如我不能赢得我的第一场大战的话,阴谋、谋杀、逃兵几乎都是可以预见会发生的事情,你也很清楚,不是吗?乌合之众犹如沙砾,而沙砾永远凝聚不成一只强而有力的拳头。”
暗鸦守卫在他苍白的面容上挑起一侧的眉毛。
药剂大师继续说道,“这些人的死亡现在来说只会取悦黑暗的大能,但我不在乎这个,渡鸦,你从来没有理解过我说过多次的话的意思,是吗?我说过了,只有献给父亲的胜利才是我想要的,而我不会遵循以往人们认识到的任何教条式的战争方式,当我说教条式的时候,我并不是只是在嘲讽阿斯塔特圣典和其他军团的战斗习俗。胜利者才会书写史诗,而败者默默无闻,直到被静静地遗忘,在这个宇宙中,无声无息的遗忘对许多人来说比死亡更加可怕。”
一阵颤栗的电流通过了暗鸦的脊椎,他又朝黑色的影子中潜入得更深了,只有握着最后那份神经药剂的手指还暴露在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该追随你并听从你的指令。洪索。我现在知道了,你这样的指挥官会颠覆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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