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下对动力甲的整修,洪索刚刚让我把军械库的维修机仆与赫斯提安技术军士的脑子连在一块,现在不是太过复杂的维修都可以自助完成了。你的油漆镀层全都损坏了,而且你的喷气背包听起来状况非常糟糕,万纳斯。”
暗影大师看起来吃惊得失去了自己学过的所有社交礼节,以至于他对这友好而理智的建议没有进行回复,随后他还发现了一件事。
“格伦德尔……?”
“怎么。”走过他身边的钢铁勇士正抽出数据板并接通他的通讯念珠,万纳斯听到他正在与另一头以为自己仍然行走在星堡中的奥兰托中士友好地约定下一次一起去角斗笼过过招的时间。
“你是不是……”
“对,我长高了一些。”卡达拉斯皱着眉头,星堡内部的应急灯光照射在他脸上,万纳斯看到来自极限战士那有时候可以称之为稍稍有些迂腐的纪律性被安放进曾经变成了战争之神的野兽的钢铁勇士头脑中带来的效果。
假若说之前的格伦德尔是个战力有余但他那没有余力思考其他的、被杀戮毒害的精神注定他只能为某个主人或是领主当看门狗或是猎犬的话,那么现在格伦德尔无疑已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副官人选,足够在任何主官无法指挥的情况下随时接过指挥权。
“你也想要长高一些么?”他上下打量着暗影大师,突然咧嘴一笑,那个曾经有着热情的野蛮的杀戮者的灵魂又回来了一秒钟,“你可以向我们的药剂大师提出申请,不过你本来就不矮了,万纳斯,肌肉再壮实的话,根据我的评估,恐怕不利于你的飞行。”
“这么说,你记得,或者说你知道洪索对你做了什么手脚?那你怎么还能……”
“我的头脑从没有这么逻辑清晰过。”格伦德尔的面色严肃起来,“我的记忆也是同样。现在它们就像是我头脑中被排列好的图书馆,我甚至还能记起当我还在贝罗索斯的大连中为尸皇服务的时候的种种。”
战士脸上的表情肌肉扭曲了,“我真不想记起来第一次看到堕落的凤凰与他的儿子们抵达时他们的那副模样,还有帝皇之傲上那些令人恶心的有毒之物与一路行来的堕落景象,谢天谢地,我当时还足够单纯,甚至有余力把索尔塔恩一拳打昏并带走。”
万纳斯很明智地没有询问格伦德尔有关这些古老逸闻的细节,毕竟,他现在名义上仍然是黑暗王子的侍奉者,“那你不恨洪索了?”
“我恨他,我到现在也依然觉得洪索是个杂种和祸害,”格伦德尔回答,“而且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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