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说不影响她的行动——这就够了。
当她狠狠踢开绣着颅骨形状徽记的薄绒毯时,她乳白色的肌肤表面对这刚刚给予过她温暖的织物泛起了一阵厌恶的鸡皮疙瘩。
而当她赤裸的脚掌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木头地面那种独特的原始感又让她停顿了一下。
接着她竖起了尖尖的耳朵。
右起的第二间屋子中传来了脚步移动声。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熟悉这种声音,但她的某种本能或者残留的知识告诉她,那是陶钢战靴特有的移动声,夹杂着极其轻微的伺服马达的嗡鸣。
是一个猴子们崇拜的尸体所发明的基因调制士兵,或者用他们的语言说,阿斯塔特。这些大个子士兵的水准参差不齐,实力有强有弱,有些会带有赐福,这种多半会略微难杀一些——一阵碎片化的信息掠过她的脑海。
那间屋子中正在移动的脚步毫无掩饰之意,这动静大得能惊醒一头最蠢笨的合成兽,显然脚步声的主人在这里很自在。
不过让她肌肉绷紧的是,她还能听到一些别的声音,比如,在这脚步声下被掩盖的、在被剥掉皮肤的肌肉上施以烙刑或者火焰喷射器落在充满新鲜肢体上发出的滋滋声。
她的虹膜收缩又展开,来自未知过去的一些本能开始解冻:第二秒钟的时候她已经拆下了钢制灯架的一条腿作为弯曲的长匕首,床头的医疗酒精在第十一秒的时候被收集起来安放在窗边准备作为某种吸引注意力的小机关,最后,她的眼珠转动着,找到一条最为合适的进攻路线,并如同一只强脑猫般无声无息地优雅靠近那扇仅仅是轻掩着的门。
里面的火焰酷刑的气味更加浓郁了。还有一些巫术仪式上的焚香味道与祭品体内的油脂被烤到融化的浓郁而熏人的脂肪焦化气味。
当她走到最后一步时,她的肋下突然传来痉挛,之前被错误缝合的地方在伤口爆开小串鲜红的血珠,但对她来说,痛苦可以被善加利用,使她更加致命,她从中榨取战斗激素分配到每一条肌肉与神经,如同从前学习和受训时那般精准。
……她从前是在哪儿受训的?
她急忙从头脑中将这种不需要的疑问清除出去,背脊贴着墙壁,一只手伸出,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
里面确实有一名阿斯塔特。
而且他现在正背对着她,搅拌着一口看起来十分可疑的汤锅,他那雕刻着献给某位伟大原体颂歌的肩甲上反射着不自然的虹光,让偷窥者再次眯起眼睛重新寻找攻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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