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有什么能教我们的。”
祭酒淡淡地说道:“太子妃应该清楚,老夫素来不参与朝堂之争。”
太子妃一脸凄然:“太子自幼被奸人所害,以至于如今心智受损,这种大考一开始就不公平,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来求祭酒指点。”
“奸人所害……”祭酒笑了笑说道,“太子妃大可不必担心,太子如今虽然稍显驽钝,但他福泽深厚,自然能逢凶化吉的。”
太子妃自然不满足他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要知道这样的话她在东宫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可惜接下来不管她如何询问,祭酒都笑而不语,她暗暗叹了一口气,知道对方不愿插足皇帝与齐王之争,只能无奈地告退。
另一边荷塘旁的姜罗敷听到祖安那两句诗,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异色:“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几分文采,要是三师兄见到你了,一定会引为知己的。”
“三师兄不是酒剑仙么,为何会引我为知己?”祖安有些好奇,自己虽能喝酒,但并没什么嗜好;剑的话,他倒是会使,可人家号称剑仙,自己的剑法未必能入他法眼,当然如果是使贱的话,自己平生倒是不弱于人。
姜罗敷解释道:“三师兄有个臭毛病,自号诗、酒、剑三绝,诗第一,酒第二,剑法第三,可我们熟悉的都知道,他每次做的那些诗不过是街头打油诗的水平,偏偏他自己还洋洋得意。在我们看来,他应该是剑法第一,酒第二,诗……不入流,可他偏偏最喜欢的又是诗,所以你遇到他过后,就凭刚刚那两句,他就会引你为知己。”
“听你说着三师兄倒是有趣。”祖安心中却在寻思,祭酒的这些嫡传弟子一个个都是问题儿童啊,啧啧,也不知道他怎么教出来的。
“走吧,和我一起去见老师。”姜罗敷对他招了招手,然后径直朝那幽静的松林中走去。
路上祖安忍不住问道:“对了,这高山之上气候寒冷,并不适合荷花生长呀。”
姜罗敷点了点头:“老师当年亲自出手,在附近布下了阵法,硬生生改变了那一片空间的气候,这才养出了那么一池塘漂亮的荷花。”
说到这里,她语气中尽是敬仰之意,显然这样的手笔称得上鬼斧神工了。
祖安好奇道:“那他为何要费时费力养这么一处不适合生长的荷花呢,难道是为了炫耀自己的通天彻地之能么?”
“自然不会,”姜罗敷皱了皱眉,“老师又岂是那种看重虚名的性子,此举绝非为了炫耀什么。这里离老师的住所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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