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看,不禁有些惊讶,这个慌慌张张跑进来的竟然和初见商红鱼时碰到的那些巡海夜叉有些像,只不过颜色不同,而且体型和实力都要弱了不少。
“出什么事了?”祖安沉声问道,如今情报太少,还是先看看再说。
那夜叉急忙答道:“臣巡水去到河边,只听得两个渔樵攀话。相别时,言语甚是利害。那渔翁说: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个卖卦先生,算得最准。他每日送他金色鲤鱼一尾,他就袖传一课,教他百下百着。若依此等算准,却不将水族尽情打了?何以壮观水府,何以跃浪翻波辅助大王威力?”
祖安听完后心中顿时涌起一阵莫名的怒意,他不禁一怔,自己情绪怎会如此不稳?
旋即才反应过来如今是这个什么泾河龙王的身体,想来平日里高傲,却被那些凡人欺到门前,所以才会如此愤怒。
所谓鲤鱼跃龙门,金色鲤鱼更是水族中身份尊贵的龙子龙孙,如今被一个凡人拿去炖汤喝,这还了得?
只不过祖安并非真的龙王,他很快冷静下来,寻思这个时空切片应该如何破局,难不成关键就在这件事上?
这时旁边一些龙子龙孙纷纷大怒:“岂有此理,待我们提剑前去取了那算卦先生首级回来。”
祖安沉声道:“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现在最缺的便是信息和情报,怎么能假手于人。
听到他的话,一干水族大臣纷纷劝谏起来:“大王息怒,常言道,过耳之言,不可听信。大王此去,必有云从,必有雨助,恐惊了长安黎庶百姓,多半会被上天见责。大王隐显莫测,变化无方,但只变一秀士,到长安城内,访问一番。果有此辈,容加诛灭不迟;若无此辈,可不是妄害他人也?”
祖安记忆浮现,认出了说话的这些家伙,虾臣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不由哑然失笑,全都是些河鲜啊,和海族龙宫那边倒是大有不同。
“诸位爱卿所言甚是。”祖安本就没打算去兴师问罪,只是想去瞅瞅到底啥情况,看能不能找到突破这个时空切片的办法,是他们自己误会自己要提剑问罪,正好顺着他们的话说。
听到他“改变”主意,一众大臣方才纷纷松了一口气,一路送他上岸。
路上祖安不动声色打探龙宫相关的情报,却发现比起海族龙宫复杂的情形,这边的龙宫无论朝堂架构还是规模,都要小很多,刚刚那些基本就已经是泾河龙宫所有重要人物了。
其中还有几个泾河龙王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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