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此。或许我开始被社会改变了吧,又或许是我丢失了自己的善心吧,反正我不再像之前那样,看到羸弱的老爷爷老奶奶,看到娴媖的小姑娘,会热心的欠下身,让下座,也不像之前那样,和邻座东扯西扯,侃侃大山,欢乐的说些世事与旅游心得,我开始冷漠的坐在位子上,然后自顾自的听歌,或用手机看会电影。
甚至,在火车驰骋期间,看到有个坐在我对座、那放假回家的女大学生,在与同车旅人言笑晏晏的交谈,说些“规划未来与追逐梦想”的内容,我也开始如俗人般,蓦然遣生出了粗鄙的念法,甚至还想嘲笑她,让她现实点,可我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在这一点上,我也是她的前辈,因为我也在追逐着我的梦想,虽然还很遥远,还不切实际,但我一直在坚持着。
当然了,除此之外,我更多的,却还是开始偷偷的张望着她,我生怕她看到我的目光。因为她实在是太过清纯,长得太好看了,一颦一笑之间,就似一朵破水而出的,悄开在泥塘中的素白色芰荷,温馨而洁净,竟让我有丝怦然心动。甚至,当她因休憩而误踩我的鞋裤,向我道歉时,那一声旖旎的“真抱歉呀,你没事吧”,更使我如沐春风,倦意一扫而光,当时我竟有一丝庆幸,也有些懊悔,懊悔我上学时为何遇不到这类型的妹子。
当然了,虽然乘车远遁,会有这样一段小插曲,但总归是萍水相逢,她会到她的终点,而我也有我的终点,终会分离,永难再遇,我也只能当成是种生活的恩赐了,我不能当真,也不能沉湎,最多继续开始我的“让座”习惯,以及“主动与陌生人欢乐交谈”,尽力让人间充满温情,毕竟我的旅程还在继续下去,我还有着我的使命。虽然我购买的是最合适的一趟火车票,虽然阜阳离宣城也不过六个多小时,虽然我到站后也只是下午4点多,天还未黑,但那时的我却依旧只想,只想到宣城后,安静找个宾馆住下,冲下凉,然后翌日清晨,再独自前去“姗姗”的婚礼现场,为的,只是不想给他增负担——因为那时的我,还以为他家也在乡野之处,就像我家一样。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抵不过“姗姗”的热情,也抵不过他的认真,从而导致我的打算全成了空想。从我在大新踏往阜阳的客车开始,他就“嗡嗡不休”的问我到哪了,几点坐火车,什么时候到,甚至,当我坐上火车后,“姗姗”就频频让我发定位,语音通话,以及在微信上和我发些牢骚,诸如“和你说,我真不想结婚了,昨天还和她吵了一架”之类颇为不走心的言语,让我哭笑不得,直接让我抛出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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