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的心就会平静下来,怎么样要不要一起修行?”华叔阳忙补充道,他做梦都盼着,有人能把自己解放出来。
“你们少说两句吧。”赵昊瞪两人一眼道:“又忘了我说的话?”
“是,师父。”两人赶忙乖乖住口,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那里默默养气。
这眼看就七月了,距离秋闱只剩一个月,赵昊却不敢乱教两个弟子任何东西,因为人家本来就可以高中,若是因为自己多嘴多舌,画蛇添足,结果反而没考中,或者落了名次,那他这当老师的岂不是罪过大了?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他便让两人修起了闭口禅,每天说话不准超过五句。所谓少言持重,说话少了人就会稳重,想必写文章也会稳重些吧……
因为赵昊知道,这届乡试的主考王希烈,最看重的便是这‘稳重’二字了。
纵观其对高名次考生的评语,几乎清一水的‘古雅’、‘雄古大作’,便可想见什么样的文章,在这一科里最占便宜了。
教训完了弟子,赵昊也不说话了。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各人有各人的命,自己就是有心拉范大同一把,可他这股丧劲儿不去,一样白搭。
在这一点上,赵昊就不得不夸夸赵守正了。父亲同样陡遭大难,却没有像范大同一样沉沦,而是认真的读书,努力改正一身的毛病,虽然有时候会抱怨赵锦管教太严,却从没逃避过学习的任务。
所谓自助者天助之,赵昊相信,就算没有自己帮忙,他也肯定能顺利通过科考。
果然,等赵锦赶到不久,赵守正便混杂在考完试的监生中出来了。
“怎么样?”众人赶忙迎上去。
赵守正便学着儿子的样子,伸出了两根手指。
“太好了!”赵家众人便欢呼起来,那高兴劲儿就像他中举了一样。
赵守正却只是笑笑,旋即便忧心道:“同窗们都在议论,取消了皿字底,就算通过了录科,乡试也没戏。”
旁边经过的监生也纷纷点头,这显然已经是公认了。
赵锦却不以为然道:“朝廷只是取消了监生的特权,一视同仁录取所有考生罢了,并非在歧视你们。”
顿一顿,他又沉声对赵守正道:“我观叔父文章火候老道,词表判更是娴熟到位,公平竞争也没什么好怕的,和他们比一场就是了!”
“嗯,好!”赵守正果然还是容易受鼓舞的,见名为侄子,实则老师的赵锦如此夸奖,顿觉斗志重燃,全身充满力量道:“也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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