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被活活打死都活该。”
“那熊叔就亲自去一趟吧。”赵昊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怎么说你也是朝廷命官,应该不会连你一起打的。”
“公子……”熊典史擦擦汗道:“老熊过往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
“哈哈哈!”赵昊不禁放声大笑道:“熊叔你恰恰错了,我是看你实心任事,才给你这个出头露脸的机会啊!”
说着他描绘一幅诱人的前景道:“你想啊,那徐府街前的大石狮子,蹲了整整二百年,上次有官差登门拿人是什么时候?”
“从没有过吧。”熊典史不太确定道:“当年成祖皇帝也只是派人把徐辉祖幽禁在府中,也没派锦衣卫去抓他。”
“对吧。”赵昊心说我还以为成祖皇帝抓过他呢。
不过这不影响赵公子的论调。
“你将成为大明开国以来,第一位到魏国公府上抓人的官员。仅此一条,就必须给你写进县志、府志里。将来你功成名就了,还有可能写进国史中。”
“是挺诱人的……”熊典史悠然神往,旋即理性占了上风道:“可要是被人撵出来,非但扬名不能,还得沦为笑柄。”
“不能够,信我一次如何?”赵昊正色道:“那魏国公保准乖乖交人。”
“公子当真?”熊典史狐疑问道。
“当真。”
“果然?”
“果然。”赵昊点点头,伸出手。“骗你我是这个……”
“成,那我就信公子一回。”熊典史终于被说动了。“去金陵走一趟!”
主要是不敢得罪可怕的衙内,不去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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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华亭县,阿房园中。
徐邦宁大张着嘴巴,听那逃回来的军士禀报说,派出去的决堤队,全军覆没了。
“那,那堤坝实在太硬了,凿了两个时辰都没凿开。”军士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跪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颤声道:
“时间一久,自然就被巡堤的人发现了。”
“怎么会这样呢?”徐瑛问那呆若木鸡的徐邦宁。“你不是说大堤才建成半个月,一砸就开吗?”
“谁知道他们使了什么妖法?!”徐邦宁烦躁的回过神来,瞪一眼徐瑛道:“都他妈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好了吧?”
“我什么时候给你出主意了?”徐瑛自然一推二五六道:“我那是跟你喝了酒瞎扯,谁想到你能真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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