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听起来就是‘差和’啊,所以才每盘都会差点儿才能胡。”为了不当厕委会主任,何县丞也是蛮拼的。
“有道理有道理。”赵二爷恍然拍了拍脑袋,将茶壶递给长随道:“给老爷我换个酒壶。”
“酒壶也不吉利啊,久久才和。”白守礼马上道:“在床上久了是好事儿,在牌桌上还是要快和的。”
“那换个尿壶?料定能和?”赵守正白他一眼。
“哈哈哈!”四人放声大笑起来,驱散了屋里略显烦闷的空气。
“其实三位大可不必如此忐忑,”赵二爷一边摸牌一边开解三位佐贰道:“本官和府尊给你们的评价都是卓异,按院大人那边也都打点好了,这次肯定都有光明的前景。”
“能跟大人三年,是下官几个的福分……”三人诚心实意道。
“这次下官就盼着,也能当个正印官,哪怕去云贵我也认了!”何文尉苦笑道:“说实话,下官在昆山九年,之前就从没指望过高升,就算是转迁,也不过是换个衙门当那背黑锅、受闲气,被正堂官当奴婢使唤的佐贰罢了……”
“哦,这三年,本官给你这么大委屈?”赵守正挤兑他道。
“绝对没有,大人对下官是很爱护的。没有大人,下官怎么可能连得三年‘卓异’呢?”何县丞赶紧摆手道:“下官只是说出天下佐贰官的难,是大人这种肯定一路正堂的状元公,想象不到的……”
“呵呵。”赵守正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又问白守礼道:“老白你呢,又愁个什么劲儿呢?”
“因为下官哪儿都不想去,我舍不得昆山父老啊。”白主簿眼圈一红道:“这里就像我的第二故乡一般。”
“我看你是舍不得在昆开司的位子吧!”何文尉却毫不留情拆穿了他。
白守礼在昆开司的副董事长,可不是白干的。昆开司每年发给他一千两银子的年薪,还有年终奖。
这二年昆开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年终奖才是大头啊。前年他得了一万两,去年翻一番,到了两万两!
这可都是干干净净的收入,跟贪污受贿来的钱,能一样吗?
换了谁,也不舍走啊……
“嘿嘿,看破不说破,朋友继续做嘛。”白守礼讪讪道:“下官也没啥志向,就是想多守护昆山几年,不能让人破坏了大人辛辛苦苦创造的大好局面。”
“哈哈,这小嘴,抹了蜜似的。”赵二爷笑着点点头,又看向熊典史道:“老熊,你呢?”
“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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