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熟悉潮州情形,继任潮州知府十拿九稳!
呃,出仕四年就穿绯袍,哪怕是状元好像也快了点儿。不要紧,可以先署理知府事嘛,平平稳稳干一年,代字一摘,转正齐活!
‘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莫做官’,真是至理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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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安排的妥妥当当,赵昊才放心的没跟着老爹上任。怎么出海前还好好的,自己一回来,潮州知府就换人了呢?
坐在摇椅上略一思索,赵昊忽然一拍额头,只怕是自己坑爹了。
根子八成还是出在漕运衙门改海运一事上!
高胡子要约见自己,自己却跑路出海,玩起了失踪,他能不窝火?
高拱如今可是空前绝后的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权柄之大本朝未有,说是摄政也不为过了。再配上他那顺昌逆亡的脾气,肯定不能容有人对他阳奉阴违!
虽然碍于帮着通过‘俺答封贡’的人情,高拱不好直接收拾赵昊。但给他爹使个绊子,堵住他爹坐火箭上天的机会,小出口恶气还是无可厚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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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李知府的遭遇,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可是总督的班底啊,那更没人敢惹了。到底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他抓走呢?”赵昊奇怪问道。
“这个还没头绪。”常凯澈便答道:“综合老爷、六科,以及澎湖商站传来的消息,当时大概是这样一回事儿……潮州百姓听说侯必登留任,都高兴坏了。谁知他还没回到潮州,在福建就接到一纸调令去了江西。潮州百姓这下觉得自己被耍了,全都火冒三丈,就把火气撒到新知府身上。”
“嗯。”赵昊点点头,心说这么看我爹也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他们怎么给他好看呢?”
“他们在他上任的必经之路,埋伏了他一手,准备把他做掉。”常凯澈一脸无奈的放话道:“他们还放话说,朝廷派一个他们就杀一个,来两个他们就杀一双,直到把侯必登还给他们为止。”
“我勒个去,那李祚国还敢去?”赵昊难以置信道。
“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事后放的话。”常凯澈便讲述道:
“据说那殷总督也知道潮州民风彪悍,怨气很重,所以特意派了五百亲兵护送李知府上任。谁知队伍刚进了揭阳县,就在个叫猫塘坳的地方遇到了埋伏。”
“埋伏了多少人?”
“有的是两万,有的说两千,总之是很多很多,而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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