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想问问你，被你口中的凡人蝼蚁重创，是什么滋味？”
“林牧！”
这时，玄冰仙人已经冷静下来，冷冷道：“你若继续下去，或许我会损失更大，但你的性命更难保住，你确定要与我两败俱伤？”
林牧知道，玄冰仙人说的是实情。
即便他布置重重，甚至将实力发挥到巅峰，可将玄冰仙人重创，已经是极限，想要击杀玄冰仙人，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玄冰仙人掌控着气数，只要气数不枯竭，他就不会死。
每斩断玄冰仙人一道气数，林牧自身也要受到气数反噬，以这趋势下去，再斩断玄冰仙人两三道气数，他恐怕就有性命之忧。
所以，从眼下情形来看，顺着玄冰仙人的话借坡下驴，就此罢战，是最好的选择。
可林牧没有这样做。
就此罢战，这不是他想要的。
因为这样一来，他便无法实现他这一战的目的。
这一战，从一定程度上来说，的确起到了震慑暗域诸位势力的目的，但同时也彻底得罪了玄冰仙人。
其他大罗者或许会因此忌惮他，不对他出手，可经过这一战，对他底细了解清楚的玄冰仙人，却很可能会对他进行更大的报复。
因此，即便要罢战，他也必须解决掉玄冰仙人的隐患。
“两败俱伤有何不可？”
当即林牧冷笑道：“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蝼蚁，要是能以我的死，来换取你这位大罗者的重创，那么我即便死，也能青史留名，价值巨大。”
“你这话，骗骗别人可以，骗我还差得远。”
玄冰仙人目光森寒，“你有这么多红颜知己，还有兄弟同门，你会舍得就这样死去？”
“你可以试着和我赌一把！”
林牧自然不舍得去死，不过在这种时候，他不能有半分迟疑和动摇。
现在他和玄冰仙人比的就是谁更狠。
他对比玄冰仙人最大的优势，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在玄冰仙人心目中，他就是个蝼蚁，他相信玄冰仙人是不舍得用他的气数，来换他这个蝼蚁性命的。
事实，正如林牧所料。
尽管玄冰仙人相信林牧不会真的舍得去死，可他还真不敢与林牧去赌。
对他来说，他就是瓷器，林牧是瓦罐，与林牧拼命，完全不值得。
若杀掉林牧要以损失气数为代价，那绝对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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