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自小出海留洋,在美利坚国接受了近十年现代教育,回到本土后,又时常在海军军官学校和海军本部接受陛下教导,你们说,像咱们这样新时代的热血男人,能够学老一辈的落后观念,娶一个留着小脚、与自己没有共同语言的保守女子做媳妇吗?
况且帝国军队最重军人修养,如果今日陈某随了父母心愿、将就着娶了一位传统女子为妻,以后夫妻不和,事情传出来,陈某如何有脸面在海军中立足?”
“哈哈,想不到往日在军中,大大咧咧的陈容举还会有如此一面,真是令人惊讶呀!”
徐之宣一点没有同情对方的意思,哈哈大笑道。
“之宣兄,你这可有点不够意思了,枉我和陆兄为你竞选先锋级装甲巡洋舰舰长的事情上心,你小子却不体谅兄弟的好意,反而拿兄弟的难处打趣!
不行,今天的饭菜和酒钱必须由你小子付!”
“好好好,酒钱和饭钱在下付了,现在还请陈兄满饮杯中酒,就当徐某为方才的疏忽向陈兄道歉了。”
徐之宣笑呵呵的为对方杯子里倒满酒,随即举起酒杯,敬对方道。
“这还差不多。”
陈容举满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没有介怀道。
“徐兄、陈兄、陆兄,依杨某看,竞争两个装甲巡洋舰舰长职位的校级军官人数过多,听几位在海军参谋总部的兄弟说,现在不仅有十多名少校级军官力争舰长职位,连部分中校级军官也参与到竞争之中。
而且竞争人选中,何书麟、杨建年、陈宾实、王进用四人是第一批接受德国海军军事教育的留学生,并且在阿根廷战争期间,参与过对阿根廷、巴西海军的作战,他们四人资历和战争皆高出我等一筹,怕是装甲巡洋舰舰长的职位,最终会落入他们手中。”
三人打趣过后,坐在正门靠近窗户方向的杨光宗认真道。
“论实战经验,我等确实不如杨建年、何书麟四人。”
徐之宣放下酒杯,认真的承认了竞争对手的优势。
“但是,论对西方现代海战技术的理解程度,徐某认为,我等四人比杨建年、何书麟他们那一代留学生要高出一筹。”
“徐兄所说不假,杨少校和何少校他们虽然为海军前辈,但是论接受西方海军军事教育程度,我等于1872年便出海学习军事,而他们出海留学时间是1874年,归国时间是1878年,与他们相比,我等在海外留学近十年,接受了更为系统的现代海军军事教育,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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