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搭不上边。”
“哈哈,有点意思。”听着高明阳的见解,顾晨对于南北两地的文化区差异,顿时又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王明月将自己的长发用皮筋扎好,顿时精神许多。
随后,又将挂在墙上的毛巾,丢入早已装满水的脸盆内,随便倒腾几下,往脸上随意乱搓,嘴里也是念念碎道:
“你知道吗顾晨?京城有个作家叫王朔,而王朔老师有一篇杂文里说,京城也变了,走在90年代的京城街头,发现连海淀和朝阳都住满了人。”
顿了顿,高明阳将毛巾丢进盆里,也是略带感情的吐槽说:“他说这种感觉,让他有种时代的抽离感。”
“还有这人生的意义啊,就是那啥?”
甩了甩手指,高明阳突然忘记是谁说的,便随口一提:“就是那个什么?茨什么格的。”
“奥地利作家茨威格?”顾晨说。
高明阳一拍大腿:“对,就是那个奥地利的茨威格,他就说嘛,人生下来啊,人生就被标好了价格啊,保持追求吧,保持追求啊。”
“这人生的意义,本身是不存在的,重要的是可以有自欺欺人的勇气啊。”
“那你有这个勇气吗?”顾晨双眸盯住高明阳,认真问他。
高明阳咧嘴一笑,将毛巾揉搓之后,重新掸在墙边,这才继续吐槽着说:
“这不也是活着的吗?所以我还是希望这世间所有人呢,能够爱自己,爱别人啊。”
“也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人并不是非得出人头地,或者一年赚个几个亿才算成功。”
“在我看来,也不要和别人比,多想想能给自己,能给世界留下点什么。”
“也就是说,多搞搞创作?”顾晨问。
高明阳默默点头,也是甩着手指附和道:“没错,就是这意思,看来我俩想一块去了。”
“所以说,你如果是搞文学的就搞搞文学吧,唱歌的就好好唱歌,能拍电影就拍拍电影。”
“哪怕拍两张照片,说不定过几百年留给后人,也让他们看看我们这个时代的影像。”
扭头看向窗外,高明阳忽然眼眸湿润,也是调侃的笑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可我是搞创作的嘛。”
顾晨默默点头,瞥了眼桌上的那些作曲手稿,也是调侃着说道:“你昨天第一首歌,唱得比较有伤,你是不是受过伤?”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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