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在那里对你呼来喝去,说实话,要不是为了那点钱,来自早就不唱了。”
“我那会儿就觉得,这酒吧的环境太虚伪,觉得那里面很多的人都太假了,收入也很不稳定,这些都是让我难以忍受的。”
抬头瞥了眼顾晨,高明阳又道:“所以你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况,那就是真实的我,我17岁那年就这么干了。”
“哈哈。”看着高明阳自嘲的样子,顾晨和他对视一眼,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高明阳也是笑出眼泪道:“想不到吧?兜兜转转,我都三十好几了,但我还是老样子。”
“那你是一直待在江南市吗?”顾晨问。
高明阳摇摇脑袋:“当然不是,17岁那年,我开始在江南市的酒吧唱歌,那时候唱得都是别人的歌曲,可我一直想唱自己的歌。”
“于是,我就把那时候赚来的钱,全部交了学费,跟着江南市以为音乐老师,学习如何谱曲唱歌。”
“渐渐的,我也满满开始学会自己写歌,但是后来我发现,作为创作型歌手,我自身经历的匮乏,也让当时年轻的我,迫切的想要充实自己。”
“于是,在我刚满20岁的那年,我终于下定了决心,离开了江南市,开始了自己流浪歌手的生涯。”
“所以你是20岁的时候离开的江南市?”顾晨说。
高明阳吭上一口面包,再吸上一口牛年,默默点头,调侃着笑道:
“当然,20岁那年我就离开了江南市,整整4年的时间,我背着吉他,途径了许多西部城市,去了雪区。”
“然后又沿着滇藏公路,一路走到了丽江。”
“那是我最为快乐的时光,没有车费我就搭顺风车,拦不到车我就走,走不动了我就住下。”
“下雨了,我就在雨里唱歌,下雪了,我就在雪中写诗,就差天上掉馅饼,我直接张嘴接着。”
“可这样你不觉得苦吗?”感觉高明阳这些年,过得像苦行僧一样,要知道,那时候的高明阳,才20岁。
高明阳笑着摇摇脑袋:“苦?这算苦吗?我告诉你顾晨,我觉得我从事这一行,最苦的并不是这些东西,我觉得无论是流浪也好,还是在地下通道,或者酒吧里唱歌也好。”
“这些时光对我来说……特别好,唯独让我觉得苦的就是,当我没有灵感去写东西的时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创作的时候,这才是苦。”
“所以,也正是在这样一段旅程过后,我对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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