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可怕。”
“除了一些申请表,和一些帮助去国外治疗的患者申请证明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
顿了顿,顾晨也是缓缓说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三个外国人,来到江南市的办事处,每天的工作,就是给人填写一份申请表?”
“可既然是这么简单的工作,用得着你们公益基金,安排三名美利坚人来这里常驻吗?而且一待就是几年时间。”
见内森此刻已经是恐慌不已,顾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是继续说道:
“而且我们发现,你们这些人,每天的工作基本都在摸鱼,或者说根本就不像是在工作。”
“几乎每天不是在酒吧夜场,就是在其他一些娱乐场所。”
“我很不能理解,你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了帮助我们国家需要医疗救助的人员,一待就是几年,而你们每天都在花天酒地,完全跟你们这些公益人的身份不相符,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们是好人。”
“噗!”面对内森的慌张说辞,一旁的袁莎莎忍不住噗笑出声,也是没好气道:
“好人都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坏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
“是好人是坏人,这可不是由你自己说说就行的。”
“内森,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别以为你们不说,我们就调查不出,你们这几年在江南市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是可以调查出来的,包括你们每天都在跟什么人接触?”
想了想,顾晨又道:“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不说,你的同伴也会说,你觉得隐瞒下去有意思吗?”
顾晨其实也并不像用离间计,可面对这些人,似乎需要使用一些必要手段。
分开审讯有分开审讯的好处,这在许多时候,往往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即便几人都有事先串供的想法,但是一旦听说对方已经招供,那么不管相不相信,自己死扛下去,那必然吃亏的就是自己。
对方如果并没有交代,自己死扛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可一旦对方交代清楚,而自己却在独自死扛,那倒霉的就是自己。
况且分开审讯,内森其实心中也没底气,面对这种情况,很难保证对方不会招供。
因此,顾晨几人玩的也是心理战。
很显然,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内森处在弱势一方。
见顾晨已经开门见山,并且从顾晨的语气中,内森也读懂了顾晨所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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