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在痛苦中死去。”
“所以,200金灵币相当于是买你们的性命,难道你们觉得自己的命不值200金灵币吗?”
城卫长笑容得意地看着青弦他们。
就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小毛孩,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逗留着佛箬城外。
楚鱼被城卫长狂妄的模样气得七窍生烟,就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时,他们后面的人好声好气地提醒。
“哎,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差钱的,就老老实实交了吧,那城卫长说得没错,一到夜里,除了佛箬城,那里都危险,你们还小,在外面根本没有自保能力,还是先进佛箬城吧。”
“要收入城费的是佛箬城拓跋世家的旁支,这些城卫都是拓拔家的人,如果得罪了他们,就是得罪拓拔家,而拓拔家的背后是帝都的拓跋世家撑腰,所以,你们别因为一时之气,给自己招惹这样一个大麻烦。”
“拓拔家在佛箬城一手遮天,佛箬城的城主就是拓拔家的二当家,他们沆瀣一气,是这里的土皇帝,如果你们不想进佛箬城,就趁着天色早,赶紧离开吧。”
听到“拓拔家”三个字,青弦下意识地看向江南忆。
江南忆的发色在大荒山时,就用乌墨草根茎里的汁水染成了黑色,看上去与寻常人无异,所以出门时,不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而是变得大大方方的。
但来佛箬城,她反常地将自己裹在了披风里,披风上大大的兜帽将她半张脸罩住,又用帔帛将下半张脸围起来,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似是害怕被相熟的人认出。
之前青弦就猜测江南忆的身世与拓跋世家有关,现在看她的反应,或许佛箬城就是她长大的地方。
楚鱼连拓跋世家都不怕,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拓跋世家的旁支了。
“今天这佛箬城,姑奶奶我还非要进去了!”楚鱼撸起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青弦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她,低声道:“先不要冲动。”
楚鱼看向青弦,却见青弦爽快地给了城卫长一袋子金灵币。
“里面是1400金灵币,数数吧。”青弦脸上没有过多表情,淡淡道。
见状,城卫长一脸喜色:“既然有这1400金灵币,就该早点拿出来啊,也免得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彼此都不痛快。”
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得十分和善。
“没错,里面就是1400金灵币,欢迎你们来佛箬城做客,几位里面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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