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却不陡峭,而是依着山势,缓缓爬升。马车山坡的路间,随扈的护卫兵则在不远弄着吃的。吃的东西很丰富,有浓汤有烤肉,当然还少不了烈酒,大家聊天,吃肉,一解路的沉闷气氛。
克罗泊与冰稚邪边吃边说,问长问短,拉东拉西,聊得甚是亲密。
忽然有个人喊道:“嘿东家,酒不够啊。”
克罗泊道:“不够你自己去拿呀。”
那人道:“我们的酒在路早喝了,把您那箱等的白酒拿出来,也让哥几个解解谗。”这里白酒是指白葡萄酒。
“是啊是啊是啊……”旁边的人都叫了起来。
克罗泊道:“嗬,我说你们补给的时候只买了那点酒,原来是惦念着要喝好的。去去,拿来也让我和艾历克斯兄弟喝几杯。”
看到那个人向马车走去,冰稚邪突然道:“克罗泊先生,我好像见过你。”
“不可能,我……”克罗泊一愣,皱起了眉头,站起来,拔出了腰间的配剑。其他人也全都亮出了兵刃。
冰稚邪笑道:“是啊,为什么不可能?你又不知道我从哪个城里出来的。除非你已经知道了,得到消息绕道赶来。”
一个卫士叫道:“冰稚邪,,我们这里三十五个兄弟,你乖乖束手擒!”
那克罗泊向旁边几个人打了个眼色,又有几个人马向马车跑去,车有爱莉丝公主。克罗泊问道:“你怎么会怀疑的?”
冰稚邪笑了一声:“没什么,既然是逃犯,怎么也得有点警觉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拉我车,不小心一点怎么能行。”
“你还挺谨慎。”
稚邪道“说实话,你们为了抓我真是煞费苦心啊,带的那些货物,花了不少钱。按理说你们布置得很巧妙,带着那么一大笔货物的商人,谁会想得到是来抓人的。”
“可是我们还是露出了破绽。”克罗泊想了想,道:“是那杯酒,那杯我在马车喝的酒。”
冰稚邪道:“不错。经常喝葡萄酒应该会知道,在那么高的温度里酒会变坏,像你这种有钱的富商,又经常喝酒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把酒放在那么高温度的马车里?而且有富贵人都知道,酒要横着放,怎么会直接放在桌,这太不自然了。除非你根本不是富贵之人,也很少喝葡萄酒,或者喝过却没注意过。也是,像这种品酒的事,不是品酒师,不是经常喝酒的人,一般人未必会注意。”
“你知道的还挺多。”
冰稚道:“知识像大海,只有容纳和更广,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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