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吧!”纪里正说。
林氏正在想如何应对呢,纪晓北头上顶着一块头巾出来了,嘴上沾着忘了没擦的酸奶。
纪大辈子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气性也太大了,都吐白沫子了。
纪里正沉着脸问:“北呀,难受呀?”
纪晓北扶着头,病恹恹地点头,两只脸蛋子痛苦地拧成了一团。
“让树根去给你请个大夫吧!”
“里正爷,不用,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一生气就爱犯病,过两天就好。”
纪晓北忙用手拉住里正,把里正拉了一个趔趄。
纪里正:这孩子,病了力气还这么大!
纪大辈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用拐杖使劲戳着地说:“北呀,族爷爷给你做主,去找气你的婆子们算账,挺敦实的一个闺女,硬是给气出偏头痛来!”
“不行了,娘,更疼了,一见风,疼……!”
纪晓北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吓的纪里正慌忙起身,
这孩子要是倒下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晓菊见状冲过来,把姐姐扶到屋里去了。
“大辈子爷,你可别提荒地的事儿了,咱家北呀,受了刺激,可不能再提了,万一这孩子晚上想不开,我可怎么活儿……”
林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纪里正实在是坐不下去,赶紧起身说:“晓北娘,晚上要是有什么事,你叫树根,让他去请大夫去!”
纪大辈子也利落起身,腿脚伶利地跟着纪里正出了门。
两个人一路骂骂咧咧,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好好的事,被她们给搞砸了。
晓菊和石头在纪晓北屋里笑的不行了。
“大姐,你可真能装?”石头说。
“我要是不装,纪大辈子让咱家带头出钱,怎么办?”纪晓北扯下头上的围巾说。
“怎么办?凉拌!”林氏一听要自家先拿钱,不可能。
她快步走了进来:“里正,族长都在,你爹又不在家,这钱怎么说都抡不到咱们先拿呀!“
纪晓北点点头,心想: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人人都知道咱家有钱,村里人能饶过咱家?
纪晓北家不平静,其他人家也不平静,打井往外拿钱,那可是大事。
人们从纪大辈子的指桑骂槐中,明白了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纪晓北家多拿一个铜板,就意味他们少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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