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跟着几个穿着官服的男人。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特别显眼!
士卒定睛一看,慌忙躲到一边,下跪拜道:“县令大人!”
马车停在他们面前。
尖嘴猴腮的男人斜眼打量了纪晓北一眼说:
“见了县令大人怎么不下跪?“
士卒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刚想解释说她是村民。
就见纪晓北弯腰鞠了一躬:“民妇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的扒着门帘的手,抖了一下,赶紧放下了帘子。
天哪,这般高大威猛的女子,本官还是第一次见!
他最近无数次听说,一个高大的女人凶神恶煞举刀,劈死了胡子老二!
听说,那胡子老大也是在附近林子里被劫持走,在山洞里被弄死的。
胡子老三也死在了这个村里。
想着,他心里又是一紧。
不过,他马上又放松了下来,一个村野乡妇,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翘起唇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可他还是忍不住,掀开了帘子,只见一个女人正用冷厉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
“大胆民妇,竟然敢直视县令老爷,还不赶紧跪下!”尖嘴男人吼道。
纪晓北:第一次见县令老爷这么大的官,看一眼怎么了,嗯,看一眼太恶心!
这个男人肥头大耳,胖脸蛋子上恨不得能渗出油来!
要是卖猪头一定好卖!
没想到县令也在暗暗打量纪晓北。
都说这边的乡民受灾了,吃不饱饭,哼!
里长在扯谎吧!
看这驴,看这人,哪里像吃不饱的。
看来还得经常下来体察一下民情!
尖嘴男人见纪晓北没有跪,刚要发怒。
县令大人摆摆手说:“行了,师爷,和一个农妇扯什么皮,我们还有正事呢!”
师爷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们说话的时候,县令的马已经和马德彪对峙半天了。
马德彪挺直了胸膛,站在了路中间,丝毫不畏惧。
大马被它气的直喷白气。
纪晓北拉了德彪一把,让它靠边站。
纪晓北:德彪,咱不跟蛀虫一般见识!
师爷:……谁是蛀虫
县令:我的马怎么成了蛀虫?
看着县令的马车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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