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药铺里,剩下的就是那三个人的事了,其余的他们一概不知。
柳婆子和他儿子身上有两条命案,直接押进了大牢里。
付季昌还亲自去大牢审问了柳婆子。
她是威县柳家庄人,家里两个儿子,死了一个。
活着的儿子有个媳妇,吃的太多,被休了。
站在一边的黑塔气的咬牙,想把柳婆子暴打一顿。
儿媳妇吃的多,就被休掉。
想想自己,哎,庆幸自己不是个女人。
“休之前呢,你是怎么虐待儿媳妇的?”付季昌大喝一声。
跪在地上的柳婆子吓得瘫倒在地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儿子战战兢兢地说:“我,我不喜欢女人,我不是人,我该死……”
柳老大啪啪啪打着自己的脸。
“你喜欢男人?”付季昌冷声问道。
“我该死,我该死……”柳老大只顾着打自己的脸。
黑塔把手里的刀往他面前一举,凶神恶煞一般:“行了!不许隐瞒!”
柳老大停下来哭着说:“还有一件事,不怨我,都是我娘,临休那婆娘之前,我娘把她卖了,卖给了馒头妈妈……听说她被人欺负了……“
“黑塔,你先出去一下!”付季昌咬牙切齿地说。
黑塔提着刀出去了。
“被什么人欺负了?”付季昌追问。
“咱也不知道呀,听说送给了外来的官爷……其余的真不知道了,馒头妈妈也死了……求大人饶过我吧……”
付季昌站起身对身边陪着的官吏说:“谋财害命,罪大恶极,必须严惩…”
官吏慌忙点头。
付季昌脚步轻快地从大牢里走了出来。
“去南城!”付季昌说。
黑塔看着主子的脸色,似乎比刚来天牢的时候好一些。
柳婆子那里没得到有用的信息。
断魂散的线索断了。
几个练家子也失踪了。
想到这里,付季昌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贺野的宅子里。
黄婆蹲在地上扒拉着地上的草药。
后院的刚挖掘好的土地里,曹大人跪在地上,虔诚地把土豆块埋进了土壤里。
“纪姑娘呀,您给我的这块土豆和西山上的一样吗?”
曹大人问。
“一样的,曹大人!”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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