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不等乌尔迈说完,冯铨心中就已经是怒火滔天,好个塞外蛮夷,咱们皇帝仁慈大量想要招揽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倒还竟说这种无礼至极的话。
只是冯铨何许人也,自天启朝就已经开始为官,先依东林、后附阉党,如今又跳槽到帝党之下跟着皇帝混,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这冯铨整日嬉皮笑脸,但明眼人都能明白,此人心中的城府,可谓是丝毫不在东厂提督王承恩之下。
当下,冯铨面上看不出一丝一豪的气愤之情,微笑着问道:“敢问首领,这建州所谓的称汗建国有多少年,所谓的得玺称帝,又有多少年?”
在座的都是比关内武将还要粗俗的蛮子,除自家成吉思汗分封兀良哈之日以外,又哪里会记得其它地方什么建不建国的,反正都是没几年就亡了,就连乌尔迈都是沉着脸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见状,冯铨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诸位都不知道,那在下就直说了。”
“自我天朝万历四十四年始,老奴酋佯称大汗,这便算是建了所谓的国,至今有二十九年,我就勉强算作他们有三十年了吧,嗯,还真不短啊!”
“自奴酋黄台吉的假玺称伪帝以来,呵,连十年都没有,才九年而已。”
看着一头雾水的兀良哈部众人,冯铨忽然话音一变,高着嗓子道:“可是你等知道,我大明朝有多少年了吗?”
“煌煌大明,至今崇祯十八年,已是二百七十年有七,近三百年!”看着乌尔迈脸上升起的震惊之色,冯铨冷笑几声,又道:
“亏得成祖皇帝太过仁慈,将建州蛮荒之地交给一群来我朝寻求庇护的女真蛮夷为生,也亏得辽祖成梁仁慈,本该手起刀落,但却留下一个唤做努尔哈赤的小厮整日为他清倒夜壶,这才有了如今的什么大清,这才有了什么八旗。”
“前些年,我天朝内部有些事不得不处理,让那建州的蚂蚱蹦了许久,但那也只是到去年为止!时至今日,消息也该传到塞外了吧?”
说着,冯铨特意去注意了乌尔迈和屋内其他众人的表情,果真见到他们神色上出现忌惮,这才是安下了心,笑了一声说道:
“我大明朝在去年北逐建州,南平流贼,阵斩伪王阿巴泰!今年初的那次阅兵,诸位也都听说了,那可真是自成祖永乐年以来,最盛大的一次。”
“就这样,莫说恢复往日荣光,可我大明又岂是那帮建奴可比的?”
多尔衮那边为了防止满洲威严降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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