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灵珑上午在单位正常上班,从同事们嘴里听说了薛家的最新情报。
薛老婆子死后一直放在医院太平间,现在是炎热夏季,温度太高了,再放下去就要腐臭了,薛家人已安排今天上午火化了。
薛海辉很早前就将父母户口迁移到了京都,与老家彻底断绝了来往,没打算将老娘骨灰送回老家安葬,也没打算安葬在汉城,打算带回京都选个公墓安葬。
这段时间薛家人全都在医院当陪护,还要配合应付公安局及其他单位的各种调查,一个个早都累得精疲力尽了。
薛海辉这些天都只休息了两三个小时,他原本是满头乌发,可短短一周过去,他头上多了很多白发,神色比以前疲惫憔悴了不少。
宫灵珑趁中午休息时间过来时,薛家人正好吃完中饭,薛海辉给晚辈们安排了些事,然后起身去了病房里休息。
薛家人这段时间都住在医院里,这里有公安和革会的同志轮流值守,相对来说要安全不少。
“同志,我是药剂科的,姓邬,过来送魏医生交代的药。”
宫灵珑刚跟着薛伟民他们去了趟房间,听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出来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同志来送货,他脚边上还有个推车,推车上放着好几个装着药剂和医用物资的大箱子。
守在门口的革会同志检查了他的证件,确定没有问题后,让他进了病区走廊。
这男人推着车从宫灵珑身边走过,他个子很高,身形有些消瘦,白大褂套在身上随风荡,看起来有些不合身。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旁边走过时,宫灵珑胸口处心脏跳动的速度莫名的加快了。
而对方好似有什么感应,脚步突然停住,眉头皱了下。
就这么停顿的一瞬间,宫灵珑有注意到他面部下颚和脖子处的颜色不太一样,面部皮肤还有不易察觉的僵硬。
她刚发现,还没来得及细想,一双锐利如寒冰的双眼,定在了她站立的位置。
宫灵珑“做贼心虚”,身体在那一瞬间猛然绷紧,不敢再动半分,也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他看到我了?”
宫灵珑说不出的心慌意乱,心脏跳动速度比之前更快,“砰砰砰”跟擂战鼓似的响。
男人盯着她站立的位置看了两眼,并没有发现异常,又谨慎的看了下四周,单手在胸口处抚了抚,然后装若无事的继续往前走。
他一走,宫灵珑长舒一口气,吊着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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