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微颤抖,眼角溢出连串泪水。
蒲维清连忙安慰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明知故问的,让这么好看的姑娘伤心了。”
自打景佩瑶来到白鹿书院后,就不曾回家看望,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书院中无人知晓景佩瑶是何背景来历,很多人都误以为景佩瑶是蒲维清的侄女,可事实并非如此。
蒲维清名满天下,景佩瑶也是与有荣焉,若让外人知晓了其父母根脚,必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修行一事,最忌讳杂念缠身。
尤其是修行的前十年光阴,若可心境澄明,心无杂念,自然会打下日后无敌的基础。
景佩瑶从未让蒲维清失望过,无论读书还是修行,都毫无瑕疵。
算起来,已经十年了。
十年时间,足以让一对中年夫妇两鬓斑白。
蒲维清又给景佩瑶夹了一口菜,柔声说道:“等到八顾之宴结束后,你也该去北海了,去了那边后,长则十几年,短则三五年你都不能离开北海。”
“今年发生了很多意外情况,却不会影响你回家看看。”
“要是一个人归家有点孤独,也可以带个同窗,宇文君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关于景佩瑶和宇文君之间的流言蜚语,蒲维清也有所耳闻,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两人的师父都是老刺头,两人也曾在皇都街头出双入对,这般姿态,不想要引起流言蜚语都很难。
景佩瑶试探性说道:“我想要给爹娘买一座大宅子,让他们的日子过的舒服一些。”
蒲维清略做沉思道:“还是一切如常即可,突然之间的阶层跃迁最是考验心性,若你在父母身旁,这些倒也无足轻重,可你去了北海后许多事都顾不上了。”
“对他们来说,或许重复过往才是最舒服的生活方式。”
“有些事不可强求。”
“等你日后自由了,不再为了境界修为学问所苦恼的时候,想要怎样安排就怎样安排。”
蒲维清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木盒,木盒约莫拳头大小,色泽昏暗,只是寻常的软木而已,并非多么名贵的木材。
“这里有两枚丹药,他们吃下之后应该可以延年益寿,身体也不会受到阴寒湿气的困扰,若心态好则越活越年轻。”
景佩瑶抹了抹眼泪,收下了师父的心意。
好奇问道:“也不知道宇文君方便否?”
蒲维清会心一笑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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