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景母这才舒了一口气,可以互相照顾,那就很好。
吃过饭后,景母打算去洗碗筷。
宇文君起身说道:“先别着急,我给你们把这项链戴上。”
他心里清楚这一对伯父伯母肯定舍不得戴这白玉龙犀牙齿制成的项链,会藏在某个隐蔽的角落里,然后偶尔拿出来满怀欣喜的数一下家珍。
若是那样的话,宇文君送出的礼物也就毫无意义了。
景母略有犹豫道:“这么快就戴上,会不会有点唐突?”
宇文君温和应道:“不会,这项链的戴法有点讲究,还是我亲自来比较好。”
讲究这两个字,这对中年夫妻闻后觉得是有所份量的。
宇文君走到景母跟前,捧起后脖子上的长发,景母觉得有些别扭的同时,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滋润。
宇文君神不知鬼不觉的抽出一根景母的头发,以神秘手法将这根头发融入项链里,如此一来,这项链便是真正的有主之物了。
给景母戴上后,白玉项链瞬息之间与肌肤贴合在一起,然后徐徐消失不见。
作为见过蒲维清一指断江河的人,景母和景父对此也多少有点同理心。
景母摸了摸脖子周围,项链真的不见了。
有些狐疑的说道:“那以后岂不是再也看不见了?我还想好好摸摸呢。”
宇文君柔声细语的说道:“伯母放心,马上你就会感觉到气血通畅,体内暖流横生,到了夏季之后,自然也会散去燥热,给伯母温养骨骼血脉,佩戴一两年后,肯定会越来越容颜换发的。”
“说不准以后伯母还会年轻二十岁呢。”
景母笑的乐开了花,年轻二十岁这对中年人的诱惑是极大的,且宇文君没说假话。
不知不觉的,景母越来越觉得这个小伙子很顺眼,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透出一种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真会说话,晚上伯母给你炖鸡。”景母笑嘻嘻道。
宇文君柔声笑道:“好勒,伯母包的饺子都这么好吃,炖的鸡一定更加好吃。”
景母喜笑连连,合不拢嘴。
宇文君又走到景父跟前,以同样的手法给景父戴上项链,温和说道:“估摸着再过个把月,你们就能和这项链建立起心理感应,到时候就可以从你们脖子上显露而出了。”
“不过摸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景父开怀笑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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