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若恒昌宗能有多位归元境高手,那该多好,至于凌霄境的强者,都是一门一户底蕴之所在,宇文君也没抱希望。
井寒清道:“慕容姐姐那里如何安顿,近些日子,她心情很不好。”
商贾之道,宇文君并不擅长,想了想言道:“南方世家铁桶一般,让她往皇都转移,横龙山以北,柏小卫可大力照拂。”
“我书信一封告知柏小卫,针对于南方商界,多些制衡举措,令其物产在通往北方的路上险阻重重,地方关卡比平日严格一些即可。”
“南方富裕,经得起这般折腾,至于横龙山以北生意资源,就看慕容秋水能吸收多少了。”
无奸不商,利益面前,没有立场。
宇文君顺手将几张金票递给井寒清,言道:“二十万两黄金,交由慕容秋水,让她放心大胆去做就是。”
井寒清接过金票,心头一沉,如此折腾一番,不知多少商家要哭红了眼睛。
宇文君问道:“龚岩近日如何?”
井寒清回道:“开荒屯田一事有条不紊,所有苦力匠人,已尽数安顿,且都已成功落户。”
“而今已有良田三十万亩,完全可养活整个恒昌宗。”
有地皮,就好做事,宇文君和颜悦色道:“给龚岩黄金十万,以资奖励,再给二十万两黄金,打造武器铠甲,恒昌宗即将建设军伍。”
“至于恒昌书院,今年只需往北建设三十座即可。”
“关于南方大小事宜,按兵不动。”
人王令在手,宇文君只要不是谋朝篡位,任何事宜都是符合规矩的。
井寒清眉头微皱道:“兹事体大,花费甚多,不妨向陛下知会一声,看能否从国库拨款一二?”
宇文君一脸无奈道:“陛下就是要让我制衡南北世家,他不会帮忙的,人王令已是最大恩赐。”
井寒清一时无语,政治便是如此。
宇文君想起一事,言道:“公孙家族那里你可否想要个交待?”
井寒清闻后,身躯微震,迟疑道:“而今我们刚刚立足,根基未稳,不宜和世家交恶。”
宇文君微笑道:“政治归政治,人情归人情,你已是我恒昌宗栋梁之才,受了委屈,自然得把场子找回来,就连你自己也说接下来诸多事宜花费较大,世家底蕴深不见底,我也是担心公孙家族多藏必厚亡,欲替他们分担一二。”
“人王令在我手,道理是站在我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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