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维清道:“接下来是打算做些什么?”
宇文君回道:“晚上带着独孤俪去吃一次八珍宴席。”
蒲维清:“……”
“去吧,好歹也出自于混沌空间,是你当下的一大助力。”
宇文君嗯了一声,随后打开空间法器,取出两坛半月酒,言道:“本打算赠给丞相大人两坛,可他没要,索性就交给你,记得到时与他多喝一些。”
蒲维清心情略有好转,收下两坛半月酒后说道:“待会儿我就陪着老两口喝几杯,你先去做你的事。”
宇文君转身离去,心情略有些复杂,不知如何言说。
蒲维清回到屋子里,景父景母连忙站起身来。
“别拘束,就当做自己家,待会儿我去炒几个菜,我们喝上几杯。”蒲维清轻声道。
景父和景母拘束的笑了笑。
蒲维清给老两口倒茶,柔声言道:“我记得佩瑶和宇文君有过三年之约,今年秋季,他们便会重逢,到时候你们也能一解相思之苦。”
景父憨厚笑道:“我听宇文贤侄说起过,这些年来多亏了您对我家闺女的培养,令她长大成才。”
蒲维清温和道:“相遇便是缘分,尝尝茶水如何?”
景父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味道绵长厚重,点头应道:“很好喝的。”
蒲维清大致知晓这些年来老两口在君侯镇的生活是何等光景,若非赋税加重,他们还会在那里,转念一想,宇文君安排符合情理,万一被有心人调查到了老两口的住处,反倒是个麻烦事情。
世家之争愈发激烈,有些事真不好言说。
蒲维清言道:“既然离开了故土,那就放宽心,也不要有太多的负担,佩瑶那丫头现在的出息很大,本想从一开始就将你们安顿好,可惜那时候诸事繁忙,一时忽略了此事。”
“宇文君所在的恒昌宗极土木之盛,多数都是修行者亦或是研究学问的读书人,你们去了尽可能耳濡目染一些,有人教你们,你们就欣然接受,若无人教你们,一切如常即可。”
“再有就是,年轻人的事情二位就尽量别操心了,论年纪的话,你们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不说你们,连我都管不住刚才的那小伙子,佩瑶也长大了,我说的话也没以前那么好使了。”
“事情交给年轻人去做就好。”
宇文君说的话,老两口或许总觉得宇文君年轻,隐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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