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疆灵茶,产自于南方,别有一番滋味,尝尝?”
李怀义轻柔落座,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点评道:“甚好,略有苦涩。”
郭盛和瞥了眼李怀义,打趣言道:“如你现在的心情?”
李怀义微微点头,并未否认,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就算是一开始知晓结果,仍旧是无力回天。
古青皓之强,超乎想象。
甚至可与茶桌的这三位年轻人比肩,兴许还要略强一线。
窗外晚风撩人,适合吹起少女的长发,凝望其曼妙姿容。
郭盛和话锋一转道:“这般阴阳怪气,不与我们相见,为何?”
“莫非你也和那些豪门世家上了同一条贼船,对我们恒昌宗恨之入骨,对我们当下所做之事不屑一顾?”
高志在一旁静默不语,他与李怀义私交不错,八顾之宴期间,常有论道。
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出口,郭盛和就不会在乎那么多了。
李怀义叹息道:“因为我一开始,就知晓你打的什么算盘,所以刻意与你保持距离。”
“太玄派是修行宗门,不介入庙堂之争。”
“我那弟弟若是被一路护送得到青云令,也不知他自己是个什么成色。”
“如此做事,有违本心。”
“甚至会坏了我们之间的良好交道。”
修行事乃修行事,庙堂事乃庙堂事,看似大同小异,总归还是有所区别的。
郭盛和唉了一声,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给李怀义添茶。
李怀义道:“你们宗主未能亲自前来,各大宗门的主事人心里其实都记了一笔账,往后得小心些。”
“小人冷箭,防不胜防。”
“战神宗是何来历尚未可知,古青皓往后将会做些什么,亦是未知之数。”
“据我估计,他将会蛰伏一段时间,等待一个敏感事件的发生,才会有所异动,但绝不会与恒昌宗掰手腕。”
郭盛和嗯了一声,紫金人王令的份量总归是要比是青云令更重一些。
年关期间,和宇文君商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得到青云令,只是风头太盛不是好事,执了修行界牛耳,于恒昌宗而言也并无多少实在裨益,顶多就是排面上风光些罢了。
高志问道:“接下来有何打算?”
李怀义微微沉思应道:“暂且一切如常,不问世事。”
举杯喝茶,索然无味,若追逐那庙堂之高,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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