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庙堂与闲云野鹤之间,默默的影响着诸多大事。
然宇文君并不是灵帝与人皇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会宽容对待宇文君,已肉眼可见的变数,并不算是真正的变数。
柏小卫想了想言道:“兴许就是一些兵马与真金白银。”
“有一将军,名曰索成郭,估摸着要入恒昌宗,亦或是前往北海。”
“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别的事。”
蒲维清想想也是,微笑道:“那就静候佳音了。”
“此事预计多久出炉?”
柏小卫道:“三日后,可能会殿前溅血,可能不会。”
蒲维清心里已有定数,心里想着,玉流坛盛装的半月酒,究竟是今夜打开,还是等到蒲维清功成后再打开。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事情。
风雪中,两位剑客心中都泛起了涟漪。
横龙山,龙头峰上。
宇文君与景佩瑶以及井寒清三人围坐一桌。
去过谢一鸣家中后,宇文君对接下来局势也有了些细微猜想,却也不会细致推敲,只要结果对自己有利即可。
难受的只是季建罢了,想来谢一鸣心中既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亦会有更多隐忧。
宇文君今日兴致颇高,开了一坛酒,不是半月酒,只是寻常百姓家中酝酿的粮食酒,喝起来味道入喉,无多少韵味绵长,只是顺喉而已。
桌子上一盘牛肉,一叠花生米。
宇文君怪笑道:“道家所言,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觉得甚有道理,世上无永远的一帆风顺,再强大的人,或许也会阴沟里翻船。”
“仲翊就在宗内与秋水姐姐燕北游叔叔商量贸易往来的细节,今冬必会过一个肥年。”
“可这太顺了,不久之前还与人皇剑拔弩张,这才多久时间,就成了这般局势?”
“我在想,不妨犯一个错误,给庙堂衮衮诸公留下一个世人皆知的把柄,以此来抵消冥冥之中的某些因果。”
“二位意下如何?”
此言乍听之下有些胡扯,细细一想,竟还有些道理。
井寒清一时犯了嘀咕,不知如何建言。
景佩瑶皱眉道:“不如杀个人,且这个人得有一定的地位,但同时又不会影响大体。”
宇文君嘴角上扬,微微摇晃酒杯,觉得这粮食酒也有点半月风情了。
笑道:“夫人所言极是,多难道人已死,可他还有一个徒弟,战神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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