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南山剑宗,上午时分,你若是有闲暇,可以陪着我们这位殷玄将军在横龙山深处走走,他与那些年轻人们相处,终归是有些不习惯,恰好,你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谢一鸣下意识问道:「明日上午,你有何事?」
宇文君道:「得返回玉溪镇取兵器,也得去北海将景佩瑶带回来,毕竟是周天海没了,我们得正式一些,仅我们两人前去,难免有些敷衍。」
谢一鸣道:「也是,明日一早,我去返回朗丰州将我家那位带过来。」
聊了一会儿之后,侍女端着菜肴上桌了。
「敞开了喝,也许以后只需要一场战役,咱们三人就再也无法碰头了。」宇文君打趣笑道。
谢一鸣撇嘴道:「说点吉利的。」
殷玄却言道:「殿下所言极是,所谓黄泉路上无老少。」
宇文君补充道:「明日,你就去横龙山深处好生观摩一下御龙军,而我以后,也会放弃手中断念,手握重兵,可能会时常出现在不同的战场上,说不准我就会在一场战役中死的连人都找不到了。」
「到时候你可要在我墓碑前好好哭坟,当然,别把坟给哭错了。」
此话一出,谢一鸣沉默良久。
宇文君见状,打趣道:「生死不过笑谈,有时不必当真,喝酒,敞开了喝。」
谢一鸣一听这话,心中涌出一股悲壮情绪,大声应道:「好,我们一醉方休。」
……
……
后半夜。
北海,明月山。
静谧无声的屋内,景佩瑶已陷入熟睡,忽然间,闻到了一股酒味儿,瞬息睁开眼,便看见宇文君已卸去了上半身的衣裳,露出形态精致的肌肉,犹如一尊暗夜君王,透出神秘非凡之气概。
「你恢复了?」景佩瑶一脸诧异道。
宇文君平和道:「人皇陛下给我一颗紫薇帝丹,我已恢复如初,近几日也落实了一件大事,明日一早,随我返回恒昌宗,周天海那里,得你我二人亲自前往。」
「谢一鸣也会与我们一起。」
景佩瑶一边点头,一边嫌弃道:「别靠近我,一身酒味儿。」
可话说完后,宇文君便瞬息涌到了卧榻之上,放浪道:「这样会有意思些,男人喜欢的,女人往往都不喜欢,有时候,要坚定的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才可稳固道心。」
景佩瑶闻言,顿时冷脸应道:「滚!」
宇文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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