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桌上有盘菜,叫辣子鸡,酥软香辣,正好下酒。
春梅吃了一口,被辣得眼泪直流,急忙喝了口酒想要压一压。
这口酒,喝坏了。
春梅捂着肚子,疼得满头冷汗。
“怎么了这是?动胎气了?”常威急忙询问。
“九儒楼的酒也不烈呀,喝一口不至于动胎气吧?”瞎子在旁边道。
云缺皱了皱眉。
觉得有些意外。
的确如瞎子所言,九儒楼的都是好酒,并不烈,即便春梅怀有身孕,喝一两口也不至于伤到胎儿。
此时春梅疼得卷缩在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春梅你到底怎么了!别怕!我这就去找郎中!”
常威慌慌张张跑出大门。
瞎子和吴命将春梅搀扶回了书楼,郎中没来之前,谁也无法断定是不是动胎气,胡乱医治反而不妥,几个大男人束手无策。
云缺始终紧锁眉峰。
春梅卷缩在床榻上,不断的翻来覆去,疼得说不出话来,冷汗湿透了衣服。
这种状态,明显撑不住多久,很容易暴毙于此。
云缺示意瞎子和吴命离开屋子,几人站在书楼院子里议论。
“莫非酒里有毒,你们可有异常的感觉。”云缺道。
“没事啊,我喝的最多,什么感觉也没有。”瞎子道。
“不是毒酒,否则我们不会安然无恙。”吴命道。
“菜里应该也没毒,我都吃了大半桌了,要是有毒早该毒发。”鸿影道。
云缺沉吟不语。
寻常毒物,云缺这副身体别说毒倒,几乎都感觉不到,所以才问问其他几人是否有中毒迹象。
既然酒菜没毒,春梅的症状就显得愈发古怪了。
云缺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春梅肚子里仅有三个月的胎儿,怕是出现了意外。
或许已经成为死胎。
“你们先回浴堂,我在这等常威。”
云缺吩咐完,瞎子几人相继离开。
让几人离开,其实云缺主要为了支走鸿影这个孩子。
如果春梅肚子里已经是死胎,那么接下来的场面注定不会看好,也许要开膛破肚将死胎取出来,如此才能保住春梅一命,母子连心,否则很容易春梅也会丧命于此。
怀了孩子,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太过脆弱的胎儿很容易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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