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丞相府,书房。
左兰山正在换药。
心窝处的伤势很重,贯穿身体的剑洞,以文气能封闭一时,却封不住太久。
加上去大唐来回的奔波,左兰山始终没时间好好疗伤,今天才开始用药,晚上需要换药。
府里的老管家与两名手脚麻利的丫鬟,在书房里忙活了好一阵,才将灵药换了一遍。
看到自家老爷那恐怖的伤势,两个丫鬟吓得不轻。
“老爷,药换好了。”老管家见丞相望着窗外出神,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下去吧。”左兰山回过神儿来,摆了摆手。
下人们退去。
披上长袍,左兰山皱了皱眉。
疼的。
如此严重的伤势,也就是二品强者,换成三品儒修都扛不住。
少年城一战,左兰山若非提前将心脉移位,他这位大秦丞相早死多时。
不仅伤口疼,头也有点发疼。
左兰山揉了揉额头,无奈的哼了一声。
头疼的原因,归结在云缺身上。
那颗炮弹的威能,差点把左兰山的脑袋炸开花。
要不是他当时听到头顶有风声袭来,先动用了文气护体,一炮足以将没有任何防备的儒家修士轰个半死。
“哪里来的炮弹,威力倒是惊人。”
左兰山一想起云缺就来气,除了生气,更多的是疑惑。
左兰山这一整天都在思索着云缺与秦皇之间的关联,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真相。
父子?
还是叔侄?
总不会是兄弟吧?
左兰山苦笑了一声,堂堂大秦丞相,天下大儒,却想不通一件最普通的血脉关联。
嘎吱。
书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富态的老妇人,正是丞相夫人。
“老爷伤势不轻,早些休息为好。”
“让夫人担心了,人虽然老了,筋骨还好,没事的。”
“老爷毕竟上了年纪,有伤就该多歇歇,国事那么多,忙不完的。”
“好,听夫人的,这便休息了。”
左兰山这时才觉得有些乏累,少年城一战消耗太大,也想好好睡一觉。
书房里有床。
左兰山勤于朝政,每天都会忙到后半夜,一般会在书房里睡。
丞相夫人本该离开,结果老妇人非但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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