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知道他是认识錾龙戒的,可是他突然这么一哭,顿觉束手无措:“别哭行吗?
有话咱慢慢说。”
饭店里的老板和老板娘看到华望山哭泣,两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站在不远处看着。
啪~
华望山非但没停手,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我废物,我没用。
手握《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如此神圣的医典,却连行医的资格都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抽自己耳光。
叶长青见状,一把拉住呃华望山的手:“老人家,别打了,这事不怪你。”
华望山哭得更加伤心:“就是怪我,你不要为我开脱。
我空有一身医术却疯了几年,成了一个笑话。
呜呜呜……
身具医术却不能行医救人。
反而发疯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叶长青看得难过,但这事不能怪他,西医在某些人的策划下,在各方资本和天下各国势力推波助澜之下。
如决堤的滚滚洪流。
浩浩荡荡而来。
任何挡在洪流面前的个人。
都是螳臂当车。
下场就是成为成为粉末!
但这些话,没办法跟华望山解释,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用最简单的话宽慰老人家:“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看到你一屋子的全是备考的资料。
就知道你尽了最大努力。
但时运不济,不要苛责自己。”
华望山泪眼婆娑地摇头,他还是不认同叶长青的说法:“别为我解释了,就是我无能。”
叶长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说出来意:“我来找你,是为了拿回《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还有八百丰碑。”
要去回去?
华望山脸色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点点头:“是该拿回去,放在我手里,就是暴殄天物。
不过……”
说到这里不说话了。
叶长青听到后面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子。
他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想拿回《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和八百丰碑,要再起波折。
赶紧追问一句:“不过什么?”
华望山拿起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眼泪,颇为遗憾地道:“不过医书和八百丰碑不在我这里。
在我弟弟那里。”
你弟弟?
叶长青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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