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渐渐地恢复原本的样貌：“不，我已经全力跟你打了。”
“你刚刚不还施展了那么厉害的符术吗？”张决可是亲眼见到了寂落之渊，肯定不会接受张昊天的说辞。
“那是所有人给我道灵才能施展出来的符术。而且我只说过跟你打一场，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杀你。在不用足以杀人的符术上，我确实是已经全力以赴了。以前我确实想过要杀死你，但那是我不曾成熟的想法，我从来没想过我那么冲动的想法究竟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但是老师他阻止了我。所以今天我同样也不会想杀你。”张昊天解释。
“明明我想杀了程云里？”张决有些咬牙切齿。
可是张昊天却笑了出来，远远地望了河岸边上，没有过来的云里一眼：“你不是说了吗？你比我更了解她。明明像张论队长这样的灭却师还是喊着云里竹妖，可是你却喊了她程云里不是吗？你根本就没有对她的偏见了，如果不是有鬼无月，你就算恢复了记忆也不会对云里动手的不是吗？这你应该比我清楚。”
张昊天站起身来，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继而对张论队长说道：“可以了，之后你们要怎么处置张决，我就不会插手了。”
张论好像因为刚刚被张昊天提到，显得有些尴尬的样子，不声不响地和几名灭却师的人压着张决离开了独云亭。
一行人散了，纷纷往河岸走过去。唯独留下张昊天和另一名女子，那名女子一直望着张昊天。
“你不过去看着他吗？张决的搭档。”张昊天头也不回地说道。
女子似乎对张昊天一口就说出来她是张决的搭档灭却师有些意外，不过也老实地承认了：“我是百琉璃，张决的搭档。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我没有跟你说过。难道是张决跟你说了？”
“不，没有。我只是知道灭却师肯定有一个妖灵搭档。而你是这群人里面最担心的那个而已。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张昊天笑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一般人到了这种地步，都不会原谅张决的吧。为什么你会？”百琉璃想不明白。
“如果是你们妖灵，大多数都会原谅不是吗？”张昊天反问。
“这个……确实。”百琉璃无可辩驳。
张昊天轻声一笑：“那你就当我是在学你们吧。”
张昊天只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这么离开了。但是张昊天是否真的是改变了，谁也说不准，因为一个人的想法并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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