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不算小,最小的才十四岁,真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来考这玩意。
正当上班、读书忙活起来时,赵母又出幺蛾子了。
租客打来电话,说租房合同到期了,他们打算不续约,原因是赵母实在太难缠了。说是合同到期后,他们要搬进去住。如果到时房间里还有人,他们就睡在门口,等房子空出来。
希宁捂着额头,感觉这个当妈的还真是奇葩。
就让租客到期搬走,房门锁上。租客走时还房间内外全拍了照,录像发给她看,证明房间东西清理干净,房门锁上了,钥匙给房产中介。
可第二天,那里负责的房产中介就打电话给她,说房子里有人了,住的人就是赵母和身主的弟弟赵立夏。
门锁上也没用,直接撬锁进去……希宁原本就想到这点,没想到赵母还真有这么厚的脸皮。
算了,是亲妈,就算去赶,他们也不会离开。如果要赶,她就必须拿着房产证过去,而赵母就等着她出现。所以算了,也就三五百元的房租费,就让他们住着吧……希宁将每月的赡养费从八百又降回到法院宣判的五百元。
于是赵母和赵立夏就在这间房子里住下了,房屋中介打来电话,说赵母还跑到他们那里咨询过,问这房子在她不在场的情况下,如何过户给赵立夏。
得知这样做是不行的,又跑到公安局去说户口簿掉了,要重新办一张,目地就是将两个人的户口也迁进去。但也被公安局拒绝了,要补办户口簿,要户主本人到场。
赵母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找一个人来冒充身主吧。而且镇就那么大,开小电驴,一个小时就能将整个县城外延转一圈,有个风吹草动,还不是很快就能知道的。
毕业后的第三年,赵母还没放弃寻找她,当然每月当需要汇款,打开手机时,总是冒出四五条新的消息。
“元春,回来吧,都三年没回来过年了。我好想看看你,你弟弟也想着你……”
“你弟弟找到了工作,干得挺好的,你就回来一次吧……”
一封封情真意切的短消息,模糊了双眼……慢着,打住!
希宁拉了两张餐巾纸,狠狠地擦去了眼泪。真不知道身主是什么做的,还是人类吗?为什么反应的情绪那么强烈,不就是几条短消息,怎么就感动哭了?
她想了想后,拨通了中介电话:“喂,小李吗?”
小李应该已经记不清她是谁了,但手机里有存着她的信息:“啊哈,赵姐吗?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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