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也发觉了,此时在宫里,也不好说什么,自家的女人被贵公子看重,自然是好事。可有了茯苓这件事,心中就有了隔阂。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说什么也不能让狼给毁了。
宫宴虽然菜肴精致,也不敢胡吃海喝,生怕被人笑话。特别是未出阁的小姐,一个个都鲜举箸,拿起筷子也就浅浅夹上点搁嘴里了事。吃起来也不敢出声,好似吃的不是菜,而是蜜饯。
希宁虽然可惜,但为了镇国将军府的颜面,看到身边的赵夫人眼睛望过来了,赶紧停下筷子。
让爱吃的人,看着桌子上精心烹饪的美食,不能吃,那简直是煎熬。也只有将目光对着其他地方。
这次宴席,人基本上全到齐了。希宁趁着这个时候,多多打量呼声最高的七皇子、还有其母妃。
七皇子还稚嫩的脸上有着一些老成,不一会儿,上来几个玩杂耍的,露出了新奇的表情。到底还小,原形毕露了。
三皇子的母妃娴妃,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倒是崔贵妃这身上的蜀锦,颜色颇为鲜艳,要不是皇后身上那两根绣着五彩云龙、代表皇后地位的霞披,这套衣服会压过了皇后。
谁叫崔贵妃的爹,是西南军的统领,掌握着十万人马。只要不太过分,官家和皇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崔贵妃的爹都没死,偏偏是镇国将军府完蛋,不是很奇怪吗?
用完餐,官家和皇后先一步离开,众人跪送。随后再坐下,吃点喝点,见合适的时候告辞,陆陆续续跟着带路的宫人离开皇宫。
希宁扶着赵夫人,赵夫人看了看她,眸中有了疑惑,但没有说。
出了宫门,马车和马匹已经牵来,等候多时的李嬷嬷和秋叶扶着赵夫人和小姐上车。
秋叶忍不住问:“小姐,手炉呢?”
这次出来,明明记得小姐带着手炉的,怎么就不见了?
赵夫人其实早就发现了,坐在马车里看着她。
希宁坐到赵夫人身边,坐定后,轻描淡写道:“如厕时忘了,也没好意思回去拿。”
第一次进宫自然会紧张些,正在上车的李嬷嬷道:“拿了显得有点小家子气,没了再去备一个。”
一个手炉不算什么,就是生怕小姐手冻着罢了。但有赵夫人和李嬷嬷在,秋叶不再做声,放下车门帘布。
回去就不用讲究排场了,秋叶就坐在了车前的位置,总算不用走路跟在车边。
到了府门口,赵夫人看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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