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状,抓住这个机会就要夺刀而逃,可在第一时间就拔刀的她,却发现凌毅那松开的手,竟然又紧紧的握住了刀鞘!
“这……这怎么可能?!还不到一秒钟就清醒过来了?”
女子神情骇然,下意识的就要松手,弃刀而逃。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这把长刀根本算不得什么。
然而,就在她正准备放开手逃命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力,手指都紧紧握住长刀,就好像是手掌粘在了长刀之上,根本无法松开长刀。
内劲外放----化劲!
女子知道,自己弃刀而逃的计划算是失败了,如今唯一的选择,弃手而逃?
她看了眼自己那纤细如葱的白皙手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而是妥协认命般:“好吧,我说。我叫徐清漪,你看我穿着就知道了,我是本地居民,正儿八经的苗族后裔。”
“你刚刚那是什么手段?”凌毅现在已经不关心她到底是谁了,只关心她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之前已经没有敌意的凌毅,眼神中再次充满了冰寒。
徐清漪见状,之前还满是媚意的脸上,惊骇骤现----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这次是真的起了杀意。
而且她比谁都明白,这看上去阳光俊逸的男人,一旦动起手来,绝对不会留有半点余地,出手即杀招,不会让对手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擂台上的那具无头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仅如此,即便他留有一丝余地,那也是为了让对方承受更为痛苦的折磨。这一点,在陈爱和王齐祥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深知留有脾性的徐清漪不再隐瞒,而是和盘托出:“这是我们苗族的蛊术----魅心惑!”
“你是蛊师?”凌毅皱眉问道。
问完之后,还不等徐清漪回答,凌毅就自顾自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也对,你们苗人,最擅用蛊,自古便是。你是苗人,是蛊师并不稀奇。”
徐清漪听得出凌毅言语里的冰冷,于是急忙解释道:“我虽然是蛊师,但我敢对着蚩尤发誓,我绝对没有对你下蛊。”
在苗人的心里,蚩尤是他们的始祖与天神,对着他起誓,那便是最崇高的誓言了,一旦违背,即下地狱,永世不可轮回超生。
可见徐清漪也是害怕到了极点,所以才把蚩尤给搬出来。
但其实不用她起誓,凌毅也知道他体内没有蛊虫。
别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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