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灵玉,到裕州之后,不定还需传送,光是这路钱,就能叫两人兜里空空。
不过见阵法旁边,亦有其余修士叫唤,每次穿行都仿佛刮了层皮肉去,知道原来不只是她俩,本界修士亦是觉得昂贵,心中失笑。
“何时才能如上人们一般,挥手撕裂虚空,须臾间穿梭各地啊!”有修士心疼那十枚灵玉,憧憬叹道。
身旁立时有人回他:“青天白日的,便少做梦了,你以为上人像我等一般,是随意可见的?”
赵莼望去,谈话者皆是凝元,这等修士在横云中早可独霸一方,在上界却是如同路人,全无大修士的傲然,心下暗叹,果真是大世界,凝元尚是普通修士,筑基在其眼中,怕就是刚入道的蝼蚁吧。
“是你?”赵莼身旁,有一女子身负巨尺,凝望过来。
她身侧,面熟之人颇多,至岳宗宋仪坤、榕青山薛筠,还有昔日夺运战中,力压众人的解彦书、盛雪庭、宁复等,南域负有盛名的天才,几乎尽数在此,而能与其并站的,自是天资不输宋、薛二人的长辉门大师姐——戚云容了。
赵莼昔日风炎宗遗迹受险,倒是被她救出,因此有过一面之缘。
且当日戚云容救她,多还是因为赵莼与秋剪影同宗的关系,如今灵真之事四域遍知,再见到她,戚云容的神情,也是颇为复杂。
“你等……可还安好?”
赵莼答道:“门中弟子,多为尊者救下,我与师兄又得接引入了上界,自然尚算安好,只是宗门再不复以往了……”
戚云容自修行始,便常被人与秋剪影相较,久闻她之姓名,未必没有仰慕天才的感情在,突然得知她叛宗而逃,又做尽恶事,便难免有郁愤之心生出。
南域众人闻听二人出自灵真,也微微叹气,暗自唏嘘,门中出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恶人,确实为一大不幸。
“两位可有去处了?”宋仪坤明显为这队伍中领头之人,虽有傲气在身,却不至于以傲气凌人,且至岳宗又久为魁首,余下众人便皆无他言。
此问无有避讳之处,江蕴便爽快答道:“我二人皆是剑修,要往裕州一行,试试那一玄剑宗,不知各位可同路?”
宋仪坤亦有笑意,相邀道:“我等中,往中州的有,往裕州的也有,亦有愿意留在琅州的,不过都需往庚明城去罢了。”
他微微停顿,忆起一事:“戚道友,似也要去一玄剑宗?”
戚云容“嗯”了一声, 却是凝眉道:“只先去看看罢。”她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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