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仇仪君、楚浑夷两人全部笼括进去,演武场内青武营将士闻言大怒,嘈嘈切切私语之声顷刻沸腾。
冠翎骁骑见自己引起这轩然大波,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得意洋洋,向下扫过将士中带了妖族精怪特征的,眸中厌恶积蓄到了极处。
事关两大军营之争,无人敢作裁决胜负之人,赵莼与冠翎骁骑争锋相对,忽见天际踏来一人,其眉目桀骜,两眼有慑人光亮,身躯瘦而颀长,两掌尤为宽大,如蒲扇一般交于身前。
“不想陈必偲下了道令,竟引得鸣鹿关两大军营生隙,实是过于莽撞了……”
他落至演武场上空数丈之处,将两袖一抖,扶手身后,周身淡有异色光华,赵莼立时认出,此是分玄修士以真元化光,显于身外的征兆,当即拱手施礼道:“见过校尉!”
青武营中,尉迟母子视将士为亲眷,常会亲自视察练兵事宜,是以将士对上峰皆是熟识,铜刀营却十分不同,营内上下级分明,凡军中将士不可越职上报,觐见将帅。演武场内众多兵卫骁骑,竟是少有认出前来之人是本营校尉的。
“上宗弟子,果真见识不凡。”在人族大军中愈是身居高位着,便愈是敬畏于昭衍仙宗之威,他看向赵莼的神色固然冷淡,却并未带着如冠翎骁骑眼中一般的敌视与厌恶。
“绍威军中不可私斗,违者受杖击二十,情节重者羁押监牢,尤重者驱逐关外,今日若要开台决争,就需给本道一个理由!”
先动剑的人是赵莼,他冷眼垂望的人便也是赵莼。
“邪魔尸鬼吃人无理,将士埋骨荒野无理,”分玄修士真元化光不可直视,赵莼轻抬起下颌,微偏头去看他身后的苍穹,“今日铜刀营要驱逐我麾下兵卫亦是无理,而我要败他,又何须什么理由呢?”
“不过是我强他弱,天理如此!”
悬空的蒲掌分玄不知她会如此作答,讶异半刻,将大手往天际一招,其下两人所在的战台之上,即出现了一圈波纹状光华。
此是战台打开的征兆,亦是决争开始的号角,蒲掌分玄飘然移至看台之上,负手傲然道:“不若就让本道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敢道‘你强他弱,天理如此’的豪言!”
几乎在他话落的那一刻,演武场众将士就见赵莼如离弦之箭,化为不可视之虹光,那冠翎骁骑尚不知晓何事发生,就如炮弹一般射离战台,高大身躯重重跌落于地,向后滑出一道长痕!
赵莼半掀起眉睫,看他痛嚎着蜷缩在地,胸腔向内凹陷,肋骨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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