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气势,有如神明,有如君主。
这便是重霄魔劫的始作俑者?
赵莼暗将银牙一咬,见那虚影似乎要向此处望来,心中立时警铃大作,连忙御起天地炉,迅速遁离原处。….找寻界源所在,或许是一件难事,但对天地炉而言,倒像是物尽其用一般。她只将神识注入其中,便觉鼎炉活如一头小兽,径直往重霄周遭一处虚空遁去,神念之身藏于炉内,忽觉进入了一处逼狭之地,而越深入其中,就越觉内里有两股气息交缠一处,难分你我。
而这两道气息又有不同,中有一道现出虚弱之态,另一道气息显然对之极为排斥,便想趁此机会彻底脱离与它,是以赵莼所见,就是这一幅纠缠撕咬之相,她定神一看,遂就知晓此乃古榕之根,与重霄世界的界源了。
许是因寄身于天地炉中,古榕与界源都未发现她之所在,赵莼深深凝望界外虚空一眼,便才散出些许气息,惊得古榕一抖,当即便尖啸着往天地炉上一挥!亦不知此物究竟是何物所炼,受此一击只是颤动不止,鼎炉身躯却分毫未损,藏身在内的赵莼也只元神一颤,有晕眩之感升起,到底不曾被伤到分毫。
「晚辈乃重霄中人,此番来寻,正是为了破除金笼大
阵,将前辈解救出来!」为保古榕不再次出手,赵莼神念微动,遂将此言传于对方知晓。
而那古榕闻听这话后,立时也见迟疑之态,好在是不曾再向天地炉攻击,只轻声问道:「你是三州修士?」
赵莼应道:「晚辈乃昭衍仙宗弟子,正是三州人士。」
似是知道昭衍的名头,古榕继又安定下来不少,赵莼顿觉一道神识在散出的气息上打量了一番,后才听那古榕道:「确是与那等邪魔不同……」
她的声音柔和却微弱,细如蚊蝇一般,可见金笼大阵对其的影响亦是不小,如今见赵莼是为救她而来,也便继续询问道:「我知晓你人族从不做无利之事,此次救了我出去,定是在我处有所图谋……若放在以前,这倒也无妨,只是如今我的一身道行,皆都化作果实被那邪魔采撷殆尽,已是毫无可取之处了。」
赵莼当即答她:「并非如此,我族解救前辈,只盼能借助前辈之力,将此次魔劫荡除,还重霄一个清平之世,除此以外,概无所求!」心中却又将古榕的话细细咂摸,暗将噬元珠与邪魔采撷的古榕之实连接起来,渐也发现了些许苗头。
她本就觉得噬元珠同榕灵果实气息相近,只是前者的生机远甚后者,又不像榕灵果实一般,俱是由法力凝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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