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高声喝道,“金身已破,此事无可转寰,众弟子随我一起,夺回法衣,助掌教登临洞虚上境!”
“是!”
话音方落,八座金身下的金台教弟子顿时向上一跃,齐齐聚成人阵,使气势直冲云霄!
赵莼五指略一用力,便将手下女子性命了结,旋即又把长烬祭出,剑锋一指就朝金台教之人杀去,只是剑气还未临近人阵,此方大殿就轰然一震,游荡在殿内的气机亦现出暴动之兆,先前只能在笼中观见的死气,不知不觉已向四面八方弥漫开来。
她脸色一沉,心知金台教所图不可不阻,只是如今之景,却不晓得这些死气要如何除去了。
房师兄心跳如雷,等见眼前金光大作,一件薄如蝉翼的玉色纱衣逐渐浮出后,人阵最外一层的弟子,已然是被赵莼屠戮一空!
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手往那纱衣抓去,正是指尖与那纱衣接触的一瞬,赵莼剑锋杀至,一时间血液飞溅,房师兄哀嚎着向后仰去,手中却不愿将纱衣舍弃,便看那玉色纱衣被他猛然拽起,其罩盖的身躯立时灰飞烟灭,无边死气如浪潮打来,顿使祖师大殿浸入一片死寂之中!
这一瞬间发生的变故,叫殿内修士完全摸不着头脑,仿佛眼前一晃,就已身临鬼域之内。赵莼眼神一厉,登时将剑气斩下,那房师兄的头颅便就应声滚落下来,剩一件轻如无物的玉色纱衣飘忽落于她手。
未等她看清这是何物,大殿之内又是一阵晃动,只是这回叫她觉察出的气息,却让赵莼心中大定。
淮樽真身已散,地宫洞府各处禁制顿时威力大减,亥清本将之握在手中小心炼化,此刻心中微动,立刻就发现了掌中洞府的变化,适时趁虚而入,便就破了淮樽洞府的禁制,将其中死气弥漫之相看入眼底。
而地宫洞府一破,内里修士自也是四散奔逃,只是一出大殿,便先被亥清威势所慑,却不知外头发生了何事,天地间仿佛一片寂然。
“如此浓重的死气……”亥清眉心一跳,心知这死气一旦彻底散出,方圆万里必将生灵涂炭,她顾不得询问赵莼发生了何事,待目光垂落看清爱徒手中之物后,立时便呼唤道:“莼儿快将此物交予为师!”
赵莼不敢有失,当即抛出手中纱衣,而亥清接下此物后,心下也不住暗赞一声,道是好深厚的功德,怪不得能压制住如此浓厚的死气。她并指往上一点,口中迅速念过几道法诀,那玉色纱衣便骤然化成金红颜色,向下落至死气之上,即如天火坠落,顿与死气灼烧成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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