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好意我心领了。”赵莼笑着颔首,却叫洪玮青脸色一变,略有些铁青起来。
她自摇头一笑,仿若未觉般继续言道:“我与朱玄祖师之间自有约定,却不好失信毁约,洪长老若是为此而来,今日就不必再劝了。”
许是赵莼表现得太好说话,洪玮青竟冷脸站起身来,皱着眉道:“如此可太叫我派掌门寒心了,尊者既打定了主意要与朱玄休戚一体,晚辈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过往恩怨在此,就要劳请尊者多担待些了!”
说罢便拱手向赵莼告辞,脸色铁青地走了出去。
骆成遗见势不对,忙上前来询问情况,赵莼便简略同他说了一番,叫他红脸怒道:“好他个洪玮青,竟是来劝前辈与我朱玄派断绝来往的,真是卑鄙小人!”
末了又有几分心虚,生怕赵莼被对方给说动,只见她还安坐在此,这才安心下来道:“前辈,这洪玮青回去之后,必就会请扶微宫的外化修士出手了,也不知来者将会是谁,我等可要提前做一番布置?”
赵莼淡淡一笑,言道:“扶微宫有外化修士三人,太上长老梁延芳不到紧要之时,必然不会轻易出手,其女梁韶身为掌门,离宗远行的可能也不大,倒是那客卿长老管扶枝……听邬道友说,此人一直隐于暗处不发,如今也不知会不会因事现身。”
她见骆成遗眉头紧皱,似有愁意,又道:“你若太过担心,便下去勒令弟子不要胡乱走动,至少先不出这三山四水之地,等扶微宫之人来了,我自有办法对付。”
骆成遗哪敢不应,便连忙下去召集弟子训话,留赵莼凝神思量,心中渐有算计。
便说那洪玮青回转山门后,就径直先去回禀了梁韶,言语中不乏添油加醋,说赵莼心高气傲,绝无向扶微宫低头之意,听得梁韶秀眉拧起,不悦道:“她既这般不给脸面,我看也不必继续劝说了,你去将管长老喊来,就说我训他有事。”
继又于心底暗道,以朱玄派的财力,如何能做到让一外化修士死心踏地,想必是那邬檀青把手中的百川玉净瓶给交了出去,这才能换得对方如此卖命。当年扶微宫下定决心要与朱玄派斗法,亦是因为梁延芳想夺了此物过来,只可惜邬檀青狡猾刁钻,到最后也没把此物让出,此后扶微宫另陷涡旋,便也没有精力将手伸到北云洲外,那百川玉净瓶才一直留在了邬檀青手里。
一想到夺得此物后,也将有利于父亲谋算,梁韶心底暗喜,对入殿而来的管扶枝也给了几分好脸色,向其言道:“管长老来得及时,我这里正有一事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