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了。”
却把这事都推脱在了赵莼身后倚仗之上,绝口不言姜明信适才冷汗涔涔的脸色。
也是见他恼怒起来,那出口埋怨之人才窃笑着收了声音,却道太元六族之中只有姜明信不曾拿下天元柱,另外五族所期望争夺大道魁首的人选都已早早成事,此刻就让他在口舌之上占些便宜也无伤大雅,算来也只是他淮云姜氏落于人后了。
萧应泉看座下之人你来我往,自是始终不发一言,念着先前因赵莼所生出的异象,许久才见开口道:“剑道天元柱已被一玄剑宗的谢净夺下,这自然是不争事实,我本以为那赵莼的机会已经断绝,不料她还会获此转圜,而看方才那般景象……柱上光华晦暗,图纹不明,或是与赵莼今日的转机有关。”
此时赵莼若在,却要为这言论感到讶异,因着萧应泉此番疑问,显然是不曾看见那天元柱上黑白纠缠的景象,而若大能修士也只看清一片灰蒙,便意味着只有赵莼看清了柱上真正的纹路。
那姜氏一族的长老本就心虚,一听萧应泉说出此话,立时就直起身来,语气笃定道:“旁人所占天元柱上皆有清晰可见的道纹,偏偏那赵莼的天元柱上却蒙昧一片,可知此人未必就得了柱中大道认可,又许是另外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成事,就算让她占下一柱又如何,只待往后见了真章,才好叫她晓得其中利害!”
至于这话是真是假,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大底气,仅为说与萧应泉听,权当奉承罢了。
而这般浅显心思萧应泉又怎会不知,他只不想与之多费口舌,这才敛下眉眼,讲这话抛却脑后,想这人说话无凭无据,可有一言却是做不得假的,那就是百余根天元柱内,只有赵莼占下的柱上不见清晰道纹,如此截然不同之处,必然会有其根由。
因他沉默下来,殿内便一时陷入寂然,未有人敢在这时触其霉头。
而众多修士中有萧应泉这般凝然不悦的,就自然有为此欣喜若狂的。
秦玉珂远目眺望,才见赵莼到来此地便已欣喜万分,纵是施相元等人还在忧心剑道天元柱之事,她却心中轻快,觉得此事必然能成。
是以雷音响彻之际,其与身后修士便立时展颜而笑,欢欣道:“恩师与我说她早有把握,如今看来,正是言如其实。虽可惜不是那剑道天元柱,不过恩师一向是自有主见,想来此事也并不在她意料之外的。”
施相元却只是心中大石落地,甚为不易地叹了口气,言道:“好在是赶上了最后一处。”余光可见柱上光华晦暗,灰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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