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独女,说出去是真的不好听。
更何况李天行的死讯,还一直没有被证实。
“哈哈哈喝酒!只是喝酒原来我现在,连被你这样的人,瞧上的资格都没有了吗还是说就连你,也嫌弃我的名声已经臭了”李玄真猛然坐正了娇躯,然后盯着荆穆说道。
荆穆含在嘴里的酒,仿佛都已经不再甘冽,而变得酸涩。
“别人说你烂你就真的烂给别人看,别人说你和我有私情,你就真的坐实了你这是在证明什么还是糟践自己”
“又或者说,是想逼某个人出来”荆穆还是吞下了这口酒。
有些话迟了两年,但是现在说刚刚好。
两年前的李玄真,即便是骤然遭变,但是还没有感受过真正的人情冷暖,没有体会到什么是从山顶到山脚的差距,所以有些话对她说,她既听不进去,也不会当回事。
现在当然是不同了。
有句老话,叫‘穷计,富长良心’。
富有的人,是否有良心,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绝对定义。
而是一个选择。
他们可以选择善良,也可以选择作恶。
但是穷困的人,往往很难有什么选择,生活会逼着他们,去做一些不太恰当的事情,也会让他们必须收起那些,只会让他们更加困难的善良。
而那品尝过‘富有’,却又变得一无所有的人,他们对于摆脱现状的急迫和内心的挣扎,将更胜过原本就在穷困里的人百倍。
所以,他们满心都只有算计。
这人间的冷暖,剩下的就只有麻木的利益往来,以及阴谋暗算。
李玄真微微低下了眼帘,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一层浓雾笼罩在了她的身上,将撩人的风情,都尽数的隐藏。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你不过是我当初好心喂过的一条狗而已。”李玄真的话激烈而又刺耳。
荆穆的心中,涌起一股浓烈的怨愤之气。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骂是狗了。
在这压抑而又沉闷的太玄门中,无论他证明自己有多优秀,仿佛都只是在做无用功。
这两年里,他突破到了金丹后期,这两年里他为太玄门立功大小数十件却始终还是别人眼中的狗而已。
那些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家伙,即便是有无能,又废物,却可以轻易的对他呼来喝去,当面或许还会给他几分表面的尊重。但是背地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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