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就是个数字,死了就从花名册上划去而已。
战场上其实还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一台收音机里传出的女声。战场上到处都是灰土,可这部收音机一直被擦的干干净净。
收音机里是墨解阵播音员乌瑟曼的声音,轻柔又带着悲伤的语调一直在陪伴战场上的每一个战士。她从来不做太多鼓舞性的动员,只是简单的跟战士们聊天或者唱歌,并且表示会跟大家战斗到底。
乌瑟曼此刻毫无疑问是墨解阵所有战士心中的女神,很多人愿意为了她去死。她的声音是战场上无数人坚持下去的唯一慰藉。只是今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任谁两三天没日没夜的说话唱歌都要嗓子沙哑。
贝斯特用手摸了摸近在咫尺的收音机,拉斐尔听到他似乎低声说了句‘我会守护你的’。
噗嗤……,拉斐尔乐呵的笑出了声,贝斯特恼怒的回头瞪他。可不等两人吵几句,地面忽然传来震动,弹坑里的沙粒都在挑动。
坦克,敌人的坦克上来了!
要说政府军的什么武器最让墨解阵头疼,毫无疑问就是坦克。敌人的三个师装备了一百多辆M60A3坦克。开始的时候守军还有红箭-73进行防守,可后来英克雷连续炸毁多个弹药库,反坦克导弹变得紧缺。
要打敌人的坦克必须付出极大代价,很多时候就只能用最简陋的炸药包。可坦克是会动的,预先埋设的的炸药包不好使,这时候就得有人主动上前去送死了。
当地面出现震动,拉斐尔和贝斯特就紧张的朝外观察,心里祈祷坦克不是朝他们这个方向杀过来。可让他们无比恐惧的是,他们对面大概百米外冒出个炮塔。
由于地面被炮弹炸的坑坑洼洼,坦克的速度不快。可它身后人影幢幢,显然有不少步兵跟随。拉斐尔和贝斯特连忙把目标看向他们所在弹坑后头,那里有个炸药包,专门用来炸坦克的。
“这次我去吧。”贝斯特没多少犹豫,抓过那个五公斤的炸药包对拉斐尔说道:“你负责引爆反步兵地雷掩护我,别让那些跟随的步兵把我打死在半路上。”
对面的坦克在弹坑里慢慢前行,拉斐尔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贝斯特倒是洒脱道:“我知道你有老婆孩子,你好好活着吧。”
两个同伴在战场上结下生死情谊,此刻就在弹坑里用眼神做最后的告别。贝斯特拍了拍拉斐尔的肩膀,一个纵身就从弹坑里跳了出去。
看到有人跳出来,对面坦克的并列机枪立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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