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事,还惹来杀手作祟,实在有些头大啊!”
况天佑脸色一肃,胸膛挺起,腰背笔直,正容道,
“自是大事,好事。
孟公子可知道冀州破天关外,胡蛮铁骑寇边,而我大雍九皇子,福郡王当机立断,陈大雍精锐之军于关外,演练强军之风,震慑外族,将一场战事消弭的不世奇功?”
一说起这事,孟昭心中顿时如拨云见日,仿佛一条无形的丝线,将一些零零碎碎,各种各样的信息串联在一起,猜出一些东西来。
他没有否认北堂述的功绩,点头赞道,
“此事当为近段时间一来,冀州境内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了,上至各种达官贵族,江湖豪强,下至贩夫走卒,三教九流,都在议论此事。
原本寂寂无名的九皇子,如今在冀州声望可谓扶摇直上,我也是很佩服的。
只是,况兄为何如此发问?莫非你所说的之事,与九皇子有关?”
况天佑点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仿佛赌徒一般的狂热,暗黑的唇角轻启,
“孟公子所说还是保守了,岂止是冀州,北方之地,如今又有何人不知九皇子铁腕震慑胡蛮,保边关安宁不受侵扰的功绩?
而且,我还听到一件事,朝堂上,似有晋九皇子福郡王为福王的打算,实增千户,同时,会加领梁州大都督,如此,总督冀梁二州,这份荣宠,在而今诸皇子,也是一时无两的。”
孟昭脸色一变,这个消息倒是他不知道的,且眼下也没有丝毫风声露出,应该还处于玉京城大佬们角力的阶段。
一字亲王爵,在大雍皇朝,已经算是除太子之外的顶点,作为皇子,还坐镇一方,总督两州军政大权,天然的法统与实力并存,哪怕中央皇朝,也不得不担心养出一条恶龙,相应的各种明争暗斗,自然也少不了。
不过,只要有心,凭着实打实的功绩,应该也只是有些麻烦,最后通过的可能性极大。
孟继祖或许知道内情,但,区区一个被流放到嘉南关的失败者家族,如何能知道这般隐秘的消息?
他再次联想到况天佑许诺他的二十坛香泉酒,这也不是一般的关系能弄到手的。
可以推敲出,况家背后,应该有一个京城的大势力人物在操盘,至于是谁,孟昭根本无从得知,不过大抵倾向于九皇子势力。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孟昭没敢继续往下深思,处在什么位置,做什么准备,他如今远离朝堂,暂时也不打算进朝堂厮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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