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定是那陈寡妇不知从哪里勾搭来的姘头。”
八人中的老大心神大定,仔细一瞧,倒还真是如此,这陌生男人明显是和陈家人一伙的,而按照他收到的消息,本不该有人来援才是,莫非此人真是陈刘氏的姘头?
再仔细打量一番,陈刘氏纤腰如柳,身段曼妙,虽薄面不施粉黛,但在灯火下隐隐约约可见几分丽色,尤其孝服在身,更平添几分娇俏。
倒也真能勾搭上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呸,这臭不要脸的婆娘,男人刚死,就勾搭上这么一个东西,陈升要是泉下有知,怕不是得气死过来?
罢了,连这小白脸一起抓回去,说不定公子兴致更浓。”
他们一行十人,此次目标明确。
其一,趁着雨夜之时,洗劫陈家,一应财富,功法尽数掠夺。
其二,就是将瘸腿老头杀死,将陈刘氏和陈泰抓走。
为什么不杀这对母子?
只因为他们的公子乃是色中恶鬼,又深恨曾教训过他的陈升,故而升起了凌辱陈刘氏以及陈泰,报复陈升的念想。
总归是凌辱,多一个寡妇的姘头,料来也不妨事。
倒是有一个胆小的有些担心,横刀在胸前,抹了一把渗到脸上的雨水,道,
“大哥,这小子恐怕也是个练武的,会不会有妨碍,要不还是撤吧!”
“撤撤撤,撤个屁,只要不是先天,咱们八个打两个,还有一个残废,难不成怕了他们?
大哥,上吧,这陈家的财富,还有武功秘籍,就都是咱们的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利益动人心,也迷惑人心,此时,原本谨慎持重的首领也有些意动。
他自思量,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难不成还要畏畏缩缩,踌躇不前?
就因为多出一个男人,就扭头而走,空手而归。
回去了,不但无法和公子交代,更抬不起脸面。
罢了,料那寡妇也寻不到什么强援。
“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众位兄弟,喝酒吃肉,大秤分金,就在今夜,给老子杀!”
说罢,他一马当先,身法迅捷冲向灵堂正门位置,身轻如燕。
手中长剑一扫,崩散坠落的雨水,在暗夜中化作一道矫健的银光,刺向那仅剩下一只眼睛的老瘸子,剑气如虹,冷的刺人。
因其内力雄劲,运剑之时,赫赫如风雷之威,一度压下磅礴之雨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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