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实力,尽管有昌伯的手段,薛子厚更没有什么把握,只得说道,
“北堂宿,我今日现身,也不是要和你算总账,而是看不惯你高高在上的模样。
武者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他三人有心刺杀于你,你未曾遭算计,反杀对方也就罢了,何必如此折辱他们?
纵然宗师武人,也不敢恃强凌弱,我神刀堂,绝没有教你这样的做人,做事方法。”
北堂宿摇摇头,却是冷冷瞥了眼那已经恢复精神的三人,
“你这就大错特错,人生各有选择,于你而言,自尊胜过一切,颜面胜过一切,包括性命。
然对他们来说,再没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了。”
北堂宿自有观人之术。
此三人,并非是杀手,刺客一流,而且没有那种视死如归的风貌,严格说来,更像是混迹江湖的草莽英雄。
他们来刺杀自己,不管是受人指使,还是被人胁迫,都脱不开贪生怕死这一条。
所以,他才在看重三人的同时,给予他们选择生存的机会。
要不然,也不会浪费这么多口水,想要降服三人了。
“至于你,本来你一直待在山上的话,我也拿你没辙,却想不到你如此愚蠢,自以为有什么依靠,竟敢单人独对我,真不知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嘲讽你的愚蠢。
也罢,今日就彻底除了你这祸根,想必没了你这祸根拖累,紫雷刀君未来成就更加光明无限。”
话音落下,北堂宿脚下趟步,足尺之间,犁出两条细长的划线,彼此平行,永无交错。
而此步法下,他身如鬼魅,竟移形换影,于瞬息之间,横跨至薛子厚的身后。
抬臂微压,掌缘作刀锋,一刀竖斩,恐怖的刀意震动虚空,同样有道道阴沉的雷鸣轰然作响。
此刀,竟也有雷意蕴藏其中。
然,和紫雷刀经所蕴藏的浩然刚正阳雷意不同,此雷阴暗,森然,如跗骨之蛆,见缝插针,更似洪水漫过,无孔不入。
一刀之下,纵然是宗师强者,也要为之头疼,功力稍弱,或是功体不足者,俱都要为此一刀阴雷所制,非死即伤。
然,本该,绝不该躲开,抵挡住这一刀的薛子厚,此时在前所未有的死亡压力威胁下,竟然爆发出一股北堂宿从未见过的诡异力量。
只见他掌缘刀锋,本已经近在咫尺,刀气外溢,将其枭首杀死近乎成为定局。
然,一股无形的力量作用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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