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中，正有数百名修士正在此地接受考核。
这些人中，共有20多名命仙，2名渡真境真仙，这些第二步修士自然无需考核。
其余修士，皆是碎虚境界，他们正轮流接受司妖宗散仙修士的考核。
不断有碎虚修士不合格，也不断有修士通过考核。
主持这场考核的人，是司妖宗的道子...赤真！
司妖宗...赤真！
此人曾与宁凡一道，参加过杀戮殿的收徒大典，那一年，他尚是人玄中期修为，数十年过去，却已突破人玄后期。
如此修炼速度，自是骇然听闻，引得不少老怪为之震撼。
但赤真从未感到自满，相反，他对自己的修炼速度，十分不满...
“当年的他，尚未踏入第二步，而我则是人玄中期...如今的我，才刚刚突破到人玄后期境界，而他，已是名震东天的雨之仙君...”
“宁凡...我这一生，都不可能超越他么...”
赤真微微一叹，忽然间，目光一凝，朝禁地之外望去。
却见禁地之外，一男一女两名修士直奔此地而来，看情形，是直接想进入界门。
“来者止步！”
赤真纵身一跃，挡在来人面前，目光带着探究，扫过两名来人。
那名女修倒也罢了，只是碎虚四重天修为，明显不够资格进入界门。
那名男修，面遮鬼面，气息隐晦之极，赤真竟完全无法看破其修为。
“哦？是他？”宁凡目光略略扫过赤真，心中微微诧异，口中却是不发一言，只是一拍储物袋，取出一块令牌，给赤真看了看。
一见此令，赤真目光立刻大变，失声道，“征战令！四品天监才能拥有的征战令！”
不只赤真一人，但凡听到征战令三个字的，纷纷朝宁凡不可置信地望去。
四天之中，有资格拥有征战令的修士，无一不是万古境界的老怪！
无数修士暗暗猜测，宁凡莫非是一名万古老怪么？还是说，他是某个万古老怪的后人...
“我要入蛮荒战场。”宁凡声音沙哑地言道，这声音，自是假声。
“是！前辈既持有征战令，不必在此等候，可自行出入蛮荒战场！晚辈即刻替前辈开启界门！”
赤真满面兴奋，能和一个疑似万古境界的老怪说上几句话，令他倍感荣幸。
若他知晓，眼前的鬼面男子并非万古老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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