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事件之所以被称为“突发”,就是它来的往往前无征兆,而又造成了让所有人无法接受的结果。
当年的斐迪南的本身并不重要,他个人的死亡甚至奥匈帝国的报复,都不足以掀起影响整个世界的波涛,而在当时的国际形势之中,已经是战争爆发的边缘时期,不少国家都在为战争做准备甚至准备发动战争,于是,当这现在的“理由”出现了,德皇就兴高采烈的引爆了战争的火药桶,然后俄国也动了,法国也动了,席卷整个世界的战争就来了。
实际上,现在也是如此。
拜尔的形势并不算好,在国际形势上,它处于三面受敌之中。
西面和法师之国正在交战之中,南线的亡灵还在对雨夜城组织新一轮攻势,东线却还有圣战的先锋军,若这些还不够麻烦的话,王都那封印的龙界和泰坦们,是随时都有可能炸掉整个国家的定时炸弹。
而在这个强大等于富足的时代之中,对于这个强国的国民来说,衣食无忧的他们在去年以来就已经受够了冤枉气,民怨积累下来了,那焦虑延生出来了,甚至有可渴战而不得的心态,有用战争胜利宣泄愤怒的渴望,才会有对他国大使的不敬。
周遭各国的宣战,让其有一种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感觉,却也有一份与世皆敌的傲然和愤怒,这可不仅仅是普通人,而是包括贵族阶级、骑士阶级等在内的各个阶级,商人期望发财,贵族期望权利洗牌,骑士阶级期望建功立业,皇子们期望立下能够获得皇冠的战勋,或是趁着其他皇子奔赴前线之时夺得王冠。
而这一切,都被“垂垂老朽“的皇帝奥罗斯压着在。
我或许很胡来,但实际上我每次胡来都是考虑过形势和后果的,谋定而后动……也就是俗称的“想太多”是我个人的行事风格。这点貌似很难搞,也给了我很多其实并没有必要的烦恼。
就是很直白的“你以为我很疯狂,是因为不了解我,若你了解了我。你多半会想打死我”……咳咳,扯远了,言归正传,来拜尔之前我就已经定下了此行的基本政策——貌孤实驯,似远实近。
具体操作起来。就是尽可能摆高姿态,摆出一脸“俺才不想和你们这些土鳖交易”的姿态,然后用中间人来回跑,抬高价码,最终把生意谈成。
从某种意义上,那胡闹的史莱姆之灾也是给王都降降温,所以我已经下令那属下那群混蛋安静点,尽可能的减低意外发生的可能,却没有料到还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拜尔的贵族和皇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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