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承洲,这是芷茉给你炖的,多少喝一点,好吗?”
听见是陆芷茉,他也不反抗了,坦然的接受,贺清栩立马就不乐意了,上去就掀翻林锦云手中的碗,又把暖壶摔在地上:“吃什么吃,我好心的下厨给你做,你不领情,对一个外人却接受,你看清楚了,这个家是我在苦心经营着。”
看着满地的狼藉,林锦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无奈:“清栩,你为何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他是你爸爸。”
贺清栩怒目而视,“我不可理喻?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们都看不见吗?”
发泄完这口气,她怒气冲冲的上楼,今晚,一切都该结束了。
林锦云心里面虽然难过,但还是要顾及贺承洲,只能强忍着泪。
“羽、羽……”贺承洲用唯一能动起来的食指碰了碰她,面部扭曲,吃力的吐着不清晰的话:“ 女~,儿”
林锦云蹲下身子,认真看着他:“承洲,我知道你想清羽,她是个好孩子,是我以前误解她了,但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难过。”
一提起清羽带着孩子自杀,他心里面就痛: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待我,我贺承洲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为何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的女儿?有口不能言,是多么痛苦!锦云,清羽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贺承洲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情绪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林锦云见他如此,也忍不住跟着落泪。
贺清栩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充满了坚决,一会林锦云要带着贺承洲去拜访一个有名的老中医,因为脾气怪,从不出私诊,时间上又比较严苛,所以只能晚上去。
“这一趟出去,让你们有去无回。”
!!!!
门口,许全让人将贺承洲抬上了车,准备前往老中医的住处。
一路上,林锦云心情沉重,默默祈祷着这次能找到让贺承洲病情好转的办法。而贺承洲则一直沉浸在对女儿陈清羽的思念和愧疚之中,在反应过来是许全开车后,表现的异常不安,紧张,恐慌。
林锦云以为他又在闹脾气,便没有在意:“许全,你在公司多劝着清栩点,现在只有你发话,她还斟酌一二。”
开车的许全无奈一笑:“锦云,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了,她有时候听我的,是因为我能帮助她,对她还有用。”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贺承洲的不安愈发强烈,他试图用仅能动的手指去触碰林锦云,想要表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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